我怎么骗你了?剧毒、锯手不都是你自己想出来的,我不是摇了头了?”谢景辞现下也不装了,低低地笑了一声。
他不直接说,却偏偏摇头,摆明是要她误解,温宁说不过他,干脆气背过了身去。
“还有,你说我骗你,那你恢复记忆了却不说是不是也在骗我?”谢景辞有理有据地引导着她。
“我……”温宁试图解释,可却不知道怎么开口,顿时便红了眼角。
“不告诉我是不是怕连累我?”谢景辞放缓了声音,温宁这才点了点头。
见她承认,谢景辞又接着道:“刚才我断了一只手你都不嫌弃我,同样,你父亲出事我又怎么会在意呢?”
他的话太过有理,温宁一时间想不到反驳的理由,只能茫然地点了点头,原来演的这出戏还有这个用意。
只是头一低,她眼中蓄着的泪便滑了下来。
“眼圈那么红,难道是兔子成了精?”谢景辞捏了捏她手中的帕子,嘴角噙着笑意。
一垂眸看见帕子上那红眼睛的兔子,温宁羞恼地攥紧了帕子。
“快到西境了,等侯爷的事情水落石出,我就去提亲好不好?”谢景辞贴在她耳边问道。
提到正事,温宁愣了一瞬,想起父亲的脾气,又皱了皱眉:“可我父亲很凶,若是让他知道了我们从前的事……”
温宁咬着唇,不敢再想下去。
“不用担心,你只管当安安心心等着出嫁就好。”谢景辞见她松了口,心底一动,忽然吻上了那纠结的唇瓣。
他的唇一落下,温宁脑海中一片空白,温热的气息流转在唇齿间,微凉的身体在这寒凉的山谷间渐渐生了热意。
薄唇一落到颈后,温宁浑身一颤,忽想起了摘星楼的那日,被酒水和怒意一激,他那晚专挑她的敏感之处,偏偏又有极好的耐心,逼的她不停地掉眼泪。
现下想起来仍是有些心悸,一察觉到他有向下的趋势,温宁竭力找回了些意识,嫩白的指尖推着他紧紧攥在腰上的手,小声地劝道:“这是在外面呢……”
谢景辞含混地应了声,但吻着她的动作却丝毫没有暂停,像极了叼到猎物的狼,一咬住便不松口。
衣襟微微松散,露气顺着夜风一落到那细白的颈项上,凝了些细小的水滴,分不清是汗水还是露珠。
又冷又热,温宁靠在他的怀里,眼神有些朦胧。
被粗沉的呼吸声一遮掩,二人都没听见外面细碎的脚步。
银环起了夜,正要回帐篷去,远远的看见姑娘的帐篷门帘斜斜地随风漾着,一会儿吹高,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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