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凤袍宽大的袖子累赘,她三下五除二往上一捋,把它系在了大臂处,便伸着手替他解药布。
一只纤细的手,半截白嫩的胳膊,带着个月白通透的玉镯子,小心翼翼地从他腋下夹着朦胧的药布徐徐地从右往左移着。
女子的体香便若有若无的往他鼻子里钻,有些事情一旦开始,就很难压抑下去……秦作庭觉得自己有些心猿意马。
两根纤长细腻的手指,柔软的移动,在雪白的药布里若隐若现,若是一个体态姣好的女子,陷在一丛白布里,纤尘不染,难耐地交叠着修长白嫩的腿,等待着上天的救赎。
秦作庭觉得嗓口有些干燥,极是不耐烦地喘息了几声,随手端了一杯凉透了的茶一口灌了下去,频繁地吞咽,心头那股躁意却越发的旺盛。
药布就要被完整的取下,右边的那只手从他光裸的胸口一划而过,软滑的触感,一瞬的快意险些教他灭顶。
他甚至在幻想着,那手,那小臂,越往上越是景色绝伦,乌黑浓密的发,如雪般的肌肤,鲜艳饱满的唇,溢出浅浅的低吟,勾魂摄魄的眼睛,就在自己掌间婉转……
身后一疼。
“弄疼你了么,身上抖成这个样子?”陆瑾佩挑了挑眉头,看了一眼取下的药布,天子向来是身娇肉贵,眼瞧着伤处狰狞的血肉有了愈合的迹象,抖成这个样子,不知道以为她在辣手摧花。
“你一个女人,粗手粗脚的,真笨。”秦作庭伸手抚了抚跳动的难以抑制的胸口,闭了闭眼睛,颇为嫌弃地念叨。
幸好,幸好,她没有发现。
陆瑾佩:“……咳,以前我也这么给自己上药的,不知轻重,你多担待。”装你妹的大爷啊,好心好意给你抹药,还惨遭嫌弃。
陆瑾佩的手脚是放轻了,秦作庭好不容易平息下去的念头又如雨后嫩草,蹭蹭地往外冒。
原来,她以前也是用这双手,抚过她的身体的。
那双手带着新的药布重新在他胸口前划过,仿佛带了她身上细腻的皮肤,浅浅的温度,一点一点在他胸膛上蔓延,像一株藤蔓紧紧地在他心里扎根,攥住他紧张不已的心,在窒息的绝望里挣扎着,求存唯一的快乐。
身上四处是她的味道,淡然的草木芬芳,就如她坐在他怀中,或娇笑或怒目,生动灵活,觉察不出背上伤处的疼痛,但是浑身都在疼,疼的难耐。
陆瑾佩也觉察处这人的不对劲,一个劲儿地往外散热气,凑得近了都能听见压抑的粗喘声,莫不是发热了吧?
裹好了药布,随即伸手搭在秦作庭的肩头,凑在他耳边好奇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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