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在兴头时,两人只顾尽兴,谁也没注意那些姿势对膝盖有多大损伤。
青紫一片,现在冷静下来不疼是假的。
谁叫一切罪魁祸首是自己呢。
池宴乖乖认错,装乖,低头插好吹风机,给林稚晚吹头发。
他虽然没伺候过人,但动作很轻,也不会给头发扯痛。
林稚晚对着镜子,能看到他冷白的手指穿过她乌黑的头发,暖黄色光线打来,像是一幅画。
她满意极了,又开始给自己脸上涂瓶瓶罐罐。
过了这个年她就26岁了,已经不是十分年轻,她再也不能随便跳一整支《天鹅之死》不喘粗气,也不能每天掬一捧清水洗脸就如芙蓉出水般娇嫩。
她得靠护肤品和医美维持美貌,也得多多锻炼身体长命百岁。
毕竟,得好好活着,才能跟身后给她吹头发的男人长相厮守。
他们还有好多好多以后。
可这男人吹头发的手法有点儿粗暴,手跟鸡爪子似的乱抓一通,吹出来的头发没有型,丑死了。
林稚晚:“……”
在决定经历漫长的长相厮守中,她也有过无数次给池宴扔进垃圾堆里的冲动。
她气得直跺脚:“你这是吹头发么?母鸡絮窝都不这样!”
池宴弯下腰,从正面仔细端详了下她。
就……这造型,属实夸不出来。
“吹风机的问题吧?”他说完,看她明显不信,又找借口,“是不是有人敲门?”
林稚晚:“……”
她翻了个白眼,懒得搭理他,比一个摆手的手势,示意他离远点儿。
池宴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一语成谶。
他下楼倒杯水的功夫,刚好听到门铃声。
大门外三个人,陆方霓站在娄黛和曲思远之间充当调解员,生怕俩人打起来。
因为,按照曲思远的思路,反正池宴和林稚晚在一个小区,曲思远喊池宴出来,娄黛喊林稚晚出来,最后将这俩人押到娄黛家里对峙。
可明明该兵分两路的两个人,最后齐刷刷地走到1007门口,娄黛和曲思远一起愣住了。
“这是池宴他家?”
“这是晚晚家?”
两人异口同声发问,又同时看看门派,“操”了一声。
这俩人的家,重复了???
从监控里,池宴早已看清来人,他跟林稚晚的关系没有什么可隐瞒的了,又是正经夫妻合法同居,可以随便见人。
他面不改色地跟曲思远知会了密码,让他们自己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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