俨然是男主人。
娄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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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着当初地产销售没有骗她,池宴确实买了吾悦江澜的房子来着,还就在她家旁边,只不过这房子是金屋,藏娇用的。
三个各怀鬼胎地走进庭院,又走进正门,池宴刚好给开门。
娄黛和曲思远颇有默契地看了眼房内装潢,又互相看了眼,一脸“卧槽”。
“来干嘛?”池宴问。
曲思远只能期待这是池宴自己的家,一切都是娄黛搞错了。
他挠挠头,大刺刺绕过玄关坐在大厅沙发上,想起之前的说辞:“看看猫。”
池宴:“……”
这傻子还真信家里养猫。
他正思量着怎么说,就听到楼梯至上而下传来脚步声。
趿拉拖鞋,走路很轻,有点儿懒,跟脚步声一起传来的还有带着愠怒的声音。
“池宴,你狗么?”她声线刚刚好,清冷里带着娇嗔,“我照镜子才发现,我腰上都是你牙印儿。”
话音落下,林稚晚出现在大家的视线里。
五个人,十只眼睛对视。
空气一阵寂寞。
大家:“……”
林稚晚:“……”
第49章 不喜欢能想方设法娶到手……
一秒钟。
两秒钟。
三秒钟。
万万没想到, 暴露关系是用如此令人感到极端的方式。
腰上,牙印。
狗都清楚是什么意思。
林稚晚先是整个人傻掉,意识到自己到说出什么少儿不宜且令人想入非非的话后, 脸色一点点涨红, 视线从看人变成看地砖, 脚趾在拖鞋里表演一个劈叉。
曲思远不仅傻掉了, 还要崩溃。
陆方霓就完全是看戏, 没有任何缓解气氛的动作。
现在缓和气氛的任务落在娄黛头上, 艰辛而重大的使命令她迫使自己冷静, 并绞尽脑汁地打哈哈:“池宴, 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哈,我得批评一下你,”她说,“你咬人就咬人, 怎么还往腰上咬呢。”
“……”
气氛随着她铿锵的声音愈发凝固。
林稚晚恨不得会隐身术,脚趾都能跳出个社会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