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不仅没落下,简直一骑绝尘。江榆楷不懂他们这种学生,一时无语凝噎。
“所有竞赛生都停课吗?”江榆楷又问。
沉未晴不知道他为何突然如此关心:“你问的是我们学校的,还是所有学校的?”
“你还认识别的学校的?”
“嗯。”她停笔答。
竞赛生的圈子说大不大说小不小,都在差不多的论坛互相学习交流,她的竞赛生涯中除了教练指导,也不乏优秀的学长和学姐们点拨。特别同届的,经常出入比赛,互相就算不知道名字也熟悉长相。沉未晴虽然在年级里能算个学霸,但山外有山,他们的学校并非竞赛强校,虽然请的有专业教练,可已经连续叁年没出过国家集训队选手了,在她之上的大神数不胜数。她曾与人交流过几句,他们的天赋是她如何靠勤奋都弥补不回来的,更何况人家也不比她懒惰。
“有些人停有些不停。”沉未晴说得简单。
江榆楷好奇:“就你们班那个,许星辙呢,他停课吗?”
沉未晴不知道他是何时知道许星辙的名字的,不过他们男生的交际方式一向奇特,更不关心他为何现在如此关心他,回答:“不知道,没听他说过,我们也不是特别熟。你要是想知道,我去替你问问他。”
这句话好似戳中江榆楷哪个高兴之处,他调整坐姿,举起笔记认真阅读起来。
“不用了,我就随便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