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的盛铭泽和聂容嘉身上晃来晃去。
盛铭泽把聂容嘉护在身后:“路人。”
“走了,容嘉。”他可以忍受聂容嘉盯着一具尸体看个没完,但实在无法忍受一个看上去简直就是劣等生物的男人的眼神在聂容嘉身上停留,哪怕只是一秒。
他终于还是强硬地把聂容嘉带出了手术室。
他们两个人,仿佛两个过分精美华丽的注脚,本就不应当出现在这个底层又拙劣的场景里面。
警察通知聂容嘉明天再去做一次笔录,她留了自己的电话,很无奈地应承着。
“我们的工作也是为了社会稳定,谁也不想看到事情变成这样,对不对?”警察把聂容嘉的手机号记录下来,看她脸色实在太过难看,也忍不住安慰道。
“你说的对,”聂容嘉无力跟他争辩。
都对,都对,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立场,都有自己做事的理由。
折腾半夜,等回到盛铭泽的车上时,天都已经微微亮了。
“给,”盛铭泽递给聂容嘉一杯热可可,“你要回家,还是去我那里?”
“回我自己家吧,我今天想休息了。”
甜腻丝滑的液体入口,方才反应过来喉咙肿痛,口腔也干涩。一口气灌掉大半杯,血糖缓慢抬升,大脑才逐渐清醒过来。
“盛铭泽,你说我是不是根本不适合做律师啊?”聂容嘉双手捧着纸杯,问道。
“怎么会?”盛铭泽的眼睛看着道路的前方,“容嘉是我见过的最有天赋的律师。”
这话并非奉承。
最初盛铭泽并没有把盛世全部的法律顾问工作都交给聂容嘉,只是出于一点儿私心和宠爱,给她规定了一个标的额的上限。
“800万以下的案子全都给你。”
就当是陪她玩了。也让她有些成就感,大家皆大欢喜。
没想到聂容嘉真的做的不错,不仅兢兢业业踏实肯干,胜诉率也相当高。直到后来,盛铭泽也放开了手脚,这才把常年法律顾问的位置交给她。
聂容嘉摇头:“过去读法学院的时候,以为读法律是为了维护社会正义,就算到不了’社会’这么大的方面,起码能帮助到一两个人。但是当我真的工作起来以后,实在感到自己的力量渺小…”
盛铭泽握住她的左手,试图向她传递一点安心的力量。
“你已经帮过很多人了。上一次那个被丈夫转移财产的女人,你不是帮她追回来了两套房子吗?”
“还有去年,那个丈夫不让她看孩子的女人,你帮她要回来了孩子的抚养权,我记得抚养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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