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着门帘弯腰朝她做了个“请”,脸上笑眯眯的:“公主,我家侯爷忙事时不喜旁人打扰,还请公主见谅”
真是奴才随主,一个两个的都迫不及待要将她赶走。
蔺紓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回头看盍邑,只见他正低头翻看着手中的书,旁若无人的专注。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她安慰了自己几句,然后便抱着灰兔转身走了。
见她终于走了,霍奉高兴极了,还提高音量唱了一句:“走好!”
跟在蔺紓身边的寒梅回过头来愤愤的瞪了他一眼,看样子是恨不得将他吃了。
霍奉挑眉回笑,然后便抛手丢下了门帘。
“侯爷,您脾气也太好了,对付这种厚脸皮的人就该凶狠些……”他上前几步坐下,在他身边絮絮叨叨的道。
盍邑看都未看他一眼,淡淡抛出一句:“你要是闲就到厨房里去帮伙夫砍砍柴”
霍奉顿时停住了嘴。
之前因他和军中人起了冲突,盍邑便罚他去厨房砍了一整天的柴,美名其曰“修身养性”。
砍柴本就是个力气活,何况砍了一整天,砍完后第二天他的双手直接麻木的动弹不得,想起那时的酸爽,霍奉只觉牙疼。
“属下去看看等会有什么行程”说罢,便一溜烟的跑了。
盍邑抬头看了眼晃动不定的门帘,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