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去摸糖豆吃,“不过这人据说人品不佳,你媳妇若说是被他坑了,那倒是很有可能。”
齐雁锦见状立刻拎起他的袖子,扯着他的手按进水盆里,同时冷冷地问:“你听说过他的什么传闻?”
“哎呀……”赵之琦大为不耐烦地抱怨了一声,一边洗手一边说,“我听传闻说,几年前有个富商附庸风雅,请他编一本诗集,结果被他故意放了一句‘郑主乘黄屋’进去。你也知道这些年郑贵妃树大招风,他这一句暗示,可是够诛九族的悖逆之语。诗集刊行之后,他就指着这句诗去敲诈,那富商胆小怕事,被他狠狠讹了一笔,结果这人贪得无厌,又反过来去敲诈郑贵妃的哥哥,没想到那国舅爷也是个孱头,最后竟真的被他敲成了一笔竹杠。”
原来勒索权贵,就是那皦生光惯用的手段,齐雁锦听了赵之琦这一番话,嘴角泛出一丝冷笑——这人既然一贯如此行事,倒方便他下手了。
“我已经按照神父的指点,去出事的地方打听过,当日是沈次辅的车驾撞倒了我的内人,至于那个皦生光……”齐雁锦眼底寒光一闪,咬牙道,“他若真是凶手,我绝不会让他善终。”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十三章 伊斯兰酒
“为什么?”赵之琦听了齐雁锦的狠戾之语,不由面露疑惑,“你好不容易救回你的媳妇,与其折腾着报仇,还不如帮她养好身体,让她再替你生个娃呢。”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齐雁锦眯眼端详着好友,对他发散的思维一向不敢苟同。
“之前你伤心得要死要活的,难道不是因为你媳妇受伤小产?现在她已经回到你身边,你为什么不陪着她,反倒花费精力走弯路?”赵之琦睁大眼望着齐雁锦,困惑地问。
齐雁锦闻言慨然一笑,信手拿起好友桌上的火铳,手指抚摸着冰凉的铳管,低声道:“那是因为你命好,没有尝过痛苦的滋味。等你体验过那种郁结在心不得宣泄的痛楚之后,你自然就会知道——人生不是制作火器,为了一击命中,可以放弃所有的累赘。”
“好吧,我爹也总会抨击我把事情想得太简单。”赵之琦耸耸肩,刚想解释两句,这时一个软乎乎的东西忽然跌在了他的膝盖上,将他吓得面如土色,“糟了,是我幺弟!”
于是片刻之后,就见赵之琦从桌肚里拽出一个刚会走路的奶娃娃,一路弯腰哄着,在齐雁锦兴味的目光下越走越远:“我的小祖宗,你从哪儿钻进来的?走,我领你找奶妈去……”
齐雁锦见他走远,笑了笑,正打算离开,这时赵之琦的脑袋忽然又从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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