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法。
他也担心若是先发制人,不能一击得中,反而打草惊蛇令对方改变计划,他也会失去这项优势所在。谢锦言却不用背负这些,在萧慎看来,她清醒的时候就在他身边,后来让谢二夫人与她接触,不过是掩人耳目,她或许会对二夫人心软,但决计不会有多深厚的感情,该亲近的,只有他一人而已。
谢锦言看法不同,她生出食指摇了摇,“照阿慎所言,我是做不到的。”她垂下眼,视线落在他袖口精致的绣纹上,“既接了这身份,身份带来的因果也应一并承担。父母生“我”养“我”,总抹不掉这些恩德。我若耽于往昔,将关爱我的父母敬而远之,今日也不会这样坐下来和阿慎说话了。”
萧慎静默一瞬,哑声道:“你不想他们吗?”永远也见不到的现世亲人。她偶尔会说起以前的生活,多么恣意美好。也只有那样的环境才养得出她的知足常乐,只那些她再也回不去了……
谢锦言笑着指了指胸口,“我这里都记着呢。”弯眉笑了,“锦衣玉食,良人相伴,哪还能不知足呢?”
萧慎心头划过一道明悟:他们两人,从本质上说,终究是不一样的人。他忽然觉得有些惶恐,“锦言,你喜欢什么?”
“恩?”谢锦言疑惑。
“过不了多久,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能让你得偿所愿。”萧慎定定看着她。
谢锦言想起某些恶俗的段子,扑哧笑了,“天上的星辰你可弄不来。”
“星辰?”萧慎愣了愣,认真思考起来,“司天监或可推算星陨……”
“不过说的玩笑话,你怎么还当真了?”谢锦言温言打断他沉思,目光却愈发柔和动人。
“我只是觉得现如今你还不如……幼时过得自在。”萧慎说。
“阿慎你这多思多虑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谢锦言小心碰了碰他的手,然后果断撩起他的袖子,露出里面裹伤的白布,“说完了我,也该说说你了。可有伤到筋骨?包扎得是不是潦草了些,要不要唤宫里的太医重新瞧过?你……是不是遇到行刺了?刺客抓到了吗?”
“……你这一连串的问题,让我好生为难,都不知道回哪个了。”萧慎故作轻松的转了转缠着白布的手腕,“且放宽心,我只受了一点皮外伤罢了,没两日就能痊愈。”
谢锦言嗔怪道:“别动,你脸色那样差,肯定是失血过多的缘故,怎会是小伤?”她是一点也不信的,“阿慎,我先前就想问,帝王出行护卫周密,那个人外出狩猎,性命都丢了,你这次又出了事,是不是宫里有什么内应?”
“已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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