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于自然而然不显真谛’。公主奉国之意之坚韧,需要经锻打才显出真章来,故而天家不得不委屈了公主这月余;而公主金口玉言,又只能在自然流露的时候才算是神谕也。”
宁蕴微微一笑:“怪不得近日母后总偶尔来问我国事如何。恐怕在拜别父皇母后之时我的所言便是所谓至真至睿的预言。”
李钦笑着点头。
“哎。”宁蕴忽而抬头,含羞带怯的模样。“我怎么,怎么……突然就嫁给了陈苍野呢?”
“是呀,天降奇缘可不是?”李钦打趣道。“马上便是新岁,天也寒,不如请驸马爷进屋来?”
宁蕴脸上红扑扑的,笑着点点头。
李钦便起身去开门。
“且慢。”宁蕴忽而道。
“子鹤早知道父皇和母后的安排的吧?”宁蕴问。
李钦犹豫了片刻,点了点头。缺了他又怎么能成戏?
宁蕴拍了拍红彤彤热腾腾的脸蛋,笑道:“不急,让小厨房送点酒酿桂花元宵来,桂花多放点儿,香得很的,咱俩先吃两口去去寒。”
可怜的新晋映雪公主驸马爷陈苍野,则新岁新婚的夜冻饿在新房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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