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爱看女人骑马,称是别有风趣,既然皇帝这么说了,于是管得便没有那么严格,有地位的女眷也能上马狩猎,只是不能出驯马场罢了,提供的也多是易于捕捉的圈养动物。
花茜虽然并不会骑马,但也想试试骑马奔驰的感觉,必然比闷在车中要好得多。
祭拜仪式终于散了,接下来又是群臣夜宴,这与花茜等女眷毫无关系,于是各自散了去,花茜领着侍从回了自己的寝室。
里面早已备好了食物,多是宫中吃不到的腥膻肉食,鹿肉兔肉之类的,花茜也没有吃下多少,只想着赶紧泡个澡,贤妃摸她摸了半天,让她觉得浑身都不舒服,像被毒虫蛰了似的。
真讨厌。她把脸埋进水里,温暖的水流包裹着她,像极了情人的爱抚,轻柔缠绵。
等等,情人?
花茜直起身来,楞楞地看着自己白白软软的手掌,她搓了搓脸,心道:难不成自己也思春了?
女人在泡澡的时候总是喜欢想东想西,花茜也不例外,她一边盘算着能从时寒枝身上捞到什么好处,一边想着该不该向贤妃表忠心,她们母女之间角力,她不想惹上一身骚。倘若太子党胜利,自己哪怕没有名份,好歹能够保住清闲富贵日子,就算日后新人来替她这个旧人,那也是多年之后的事情;而如果谢氏夺得大权,自己下场估计好不到哪里去,送到庙里去倒算是大幸了。可她并不懂什么政治,朝堂上无人,她更看不清局势如何,于是是选择便困难了起来。
想着身后就传来了小太子的声音:“想什么这么入神?”
花茜抖了个激灵,扶着浴桶转头一看,时寒枝穿着小黄门的衣服,正站在她身后懒懒看着她。
之所以说她懒懒的,是因为花茜看到了她耳朵和鼻尖的绯红,不自然的红晕缠在时寒枝的脖颈上,一路向下逃进衣服里。
“殿下怎么喝这么醉?”
“我先问的你,你必须要先回答我,我才会回答你。”时寒枝一板一眼的个性也不知道随了谁,平日里算是优点,等她一喝醉,这死板的行为更像是胡搅蛮缠。
“我在想明天要干什么。”花茜胡乱扯了一个理由搪塞她。
谁知道时寒枝目光一凛,严厉道:“你撒谎!”
花茜毫不畏惧,呛道:“你又不是我,你怎么知道我想的不是这个?”
时寒枝微微笑了笑,只是这笑容出现的太不合时宜,反而显得阴森:“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我知道你在骗我。”
“那我骗你什么了?”
“你骗我……”她答不出来,不得不借酒装疯,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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