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木门,抛下身边的同僚,顺着女术士的脚步跟了进去。
花茜挑妓女的时候她就在门后面偷窥,只见她选了一个奶子最大的,然后沉着脸坐在桌边喝啤酒。
时寒枝低头扒拉了一下胸甲,看了看盔甲后面的位置,突然间起了杀心。
她就知道,女术士都是淫乱的贱人。
虽然她对这一行没有什么偏见,猎杀女巫也只是为了生计,偶尔她也会敬佩那些品行高贵的女术士——当然花茜绝不在此列,但是在这一刻,她真心实意的觉得女术士都应该被关进笼子里。
花茜在喝干了一桶啤酒之后已经有些醉醺醺的了,她晃了晃空荡荡的酒杯,恶狠狠地摔在桌子上。她本想直接叫人进来,但想起来刚喝了酒,于是便颤颤巍巍地举着手,对着镜子补了一次妆,差点画歪了口红,万事俱备之后,她才喊道:“你们的女人是现生的吗?”
当然不是。时寒枝推了一把矮小的女孩,揪着她干枯的头发威胁:“把这个给她戴上去,放心吧,她醉了,就算被发现了,你也有借口的,你是个聪明的女孩,对吗?”
那女孩瑟瑟点头,手里被塞了一副金镣铐,她一走动起来,胸前的两颗球就开始晃动,时寒枝无暇看她,待会儿有更美味的大餐等着她。
她要抓住这个女人。不为了赏金,纯粹是为了报复。
那女孩一进去就被花茜勾住了脖子带在了身上,时寒枝在门后握紧了拳,她想大声呵斥她,奈何花茜的动作太快了,她直接扒了自己的红色长裙,心急地把自己的奶子怼到对方的脸上。
“狗屎。”时寒枝骂了一声,推门走进去,提着那女孩的脖颈把她拉出去,并迅速地从她手里拽出阻魔金镣铐铐在了花茜手腕上,她用桌上的毛巾堵住了花茜的嘴,电光火石间做完这一切后,她才从容地从眼间钱袋里掏出几个弗罗林丢给她。
“你的活儿我接了。”她说。
花茜一瞬间清醒了,她瞪圆了眼,看了看手上的镣铐,又看了看面前穿着尼弗迦德黑色盔甲的女人,她转了转眼珠,差点没晕过去。
“又见面了,王后陛下。”时寒枝吹了一个口哨,下流的目光从上至下扫了过去,她轻佻地抬起花茜的下巴,得意洋洋地说:“看不出来你也会沦落到跟我们这些贱民一样,找妓女来解决欲望。”
时寒枝是妓院老客户了,在这个道德沦丧的世界,守贞只会遭到耻笑,放纵欲望有何不可?只不过女术士这等美貌,而且个性高傲,怎么会想来这个地方?
花茜只恨自己为什么心血来潮。
“上次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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