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我被拉多维德通缉,他称我为欺君之人,害得我不得不隐姓埋名东奔西跑,这都拜你所赐啊,王后。”
时寒枝没敢卸下盔甲,她对女术士依然怀有忌惮之心,毕竟她们随便念一段咒语,就能召唤自然的力量,她背上那道伤直到现在还时不时隐隐作痛。
花茜听见她长剑出鞘的声音,钢铁碰撞之间,发出刺耳的摩擦声。时寒枝一扬手,把利刃插在了她们之间,她注视着雪白刀刃后的女人,如毒蛇般冷静的目光下,是恨不得将对方生吞活剥的恶意,她说:“我应该把你的首级带给拉多维德,来洗刷我的冤屈。”
她顿了顿,欣赏花茜颤抖的身体,时寒枝掐住她的脖子提起来,无情的双眸映照着对方惊慌失措的面容,她满意地笑了,说:“不,我不会自寻死路。”
拉多维德是个暴君,他不会轻易放过自己,哪怕她带了花茜的首级,她没那么蠢,去讨好一个喜怒无常的暴君。
“来妓院的话,大家都是找乐子的,你说对吗?”时寒枝目光绕着她的胸脯打转,她说:“我也看上刚刚那个女孩了,可惜她被你点了……那我能怎么办呢?”
花茜扒着她的手腕,她想说:让给你都让给你你爱怎么乐怎么乐!
可对方却断了她的念头,时寒枝把她摔到床铺上,骑在她背上说:“那只能肏你了。”
“我可比那些处女会弄多了,”时寒枝反手拍了拍她的屁股,粗鲁地在她股间揉了一把,指头上竟然全是粼粼的水光,她也有些诧异,把手指怼到花茜的脸上涂了涂,困惑地问:“原来您更好这口?”
花茜:“……”
花茜红了脸,只恨嘴被堵着骂不了人,否则她必然要在这贱人的脸上吐一口唾沫,让她知道女术士磨练多年的嘴皮子究竟有多利索。
该死的是,刚喝了那么久的啤酒,肚子很快涨了起来,下腹的肿胀让她汗毛都立了起来,腿直打哆嗦。对方的盔甲冷冰冰的,带着一股血液的腥臭,刀剑的痕迹很明显,刮在她身上带来一阵阵的痒意。
“好了,让我们看看这一年多你的婊子穴有没有被别的王八蛋干松了点。”时寒枝掐了掐她软软的屁股,起身艰难地褪下自己的腿甲。她把沉甸甸的黑色盔甲丢到一旁,然后抽掉腰带扔到地上,但她不敢全脱了,对待女术士的态度必须要谨慎,她依旧保留了胸甲和臂甲,尼弗迦德的盔甲算不上重,至少比女巫猎人铠甲要轻得多,因此她还有些不放心。
时寒枝在她的背上擦了擦手,她一路上没机会洗手,手上全是尘土和干涸的血迹,她用力在花茜白皙的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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