暇地望着他忙前忙后。
朝他勾了勾手指,示意他倒碗米酿来。
那笑容甜得仿佛能滴出蜜来,崔慈受宠若惊,手中的酒液都摇摇晃晃,险些洒出来。
看着他那急切的动作,照慈闷笑出声,接过酒碗一饮而尽,复又扯住了他的领子,将他带倒在自己身上。
撬开齿关,香甜的米酒顺着唇舌渡了过去。他上她下,费力也哺不了多少,好在他知情识趣,反应过来以后,贪婪地夺过了主动权。
这种米酿本就度数不高,酸甜味才是主导,入秋之后还加了糖渍桂花,味蕾便只能尝到叫人熏熏然的甜味。
崔慈心神荡漾,就算有心警醒自己她必有所图,可这过于甜美的吻暌违已久,他能做的唯有飘飘然地沉浸其中。
他吻得愈发投入,糖分过高的酒液混着涎水从唇角滑落,在两个人相触的肌肤间牵拉出黏连的银丝。
本没打算就此做些什么其余的事儿,但自她撇清关系,这个吻就是难得的恩赐,他像是长久饔飧不继,只好牢牢抓住这次饱餐的机会。
顺着他的颈椎不轻不重地揉捏着,像是安抚,又像是暗示。
崔慈的亲吻从初时的激烈化为温顺,专注地照顾着她所有体验,想将这段时日来饱受她冷落的委屈和对她的担忧全都借此告知她。
照慈忽而并指捏住他的后颈,仿佛逗弄着一只猫,让他退开些许。他微微一愣,然后又追着去一下一下地啄吻着她,不带多少情欲,全然是下意识的留恋。
崔慈放松了身体,和她贴得严丝合缝,伸出手环上她的肩头。
这一遭过大的变故让他无心再去故作骄矜,想想以往偏要冷脸对她,只觉后悔。
他蹭着她的脸颊,道:“阿姐,这些日子我真害怕…你能挺过来,真好。”
衣袍下摆被撩起,堆迭在腰间,一只手沿着缝隙深入其中,上下摩挲着他的紧致的腰线。
空寂许久的躯体在被她触碰的那一刻就已经软成一滩春水,他立时便起了反应。
隔着他的里裤缓慢揉搓着那道饱满的肉缝,隔靴搔痒一般,时轻时重,摁住丝滑的布料打着圈地研磨着小豆,不多时,就能感受到指腹下的硬质。
崔慈难耐地扭动着身躯,环抱着她的双手收得更紧,亲吻舔舐着她的侧颈,一条腿跨到她的腰间用力勾住,把双腿大张成更方便她动作地程度。
偏他嘴上还说着:“你这几天都没休息好…”
照慈轻笑,当真止了动作。
潺潺春水已朝岸边涌来,在绸裤上洇出一片湿痕,她指尖轻敲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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