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顾沉默地收拾着桌上的书本还有粉笔等物品。
林安易见她脸色有些许变化,问道:“你怎么了?”
“没有。收拾完才好走人。”
“哦。”林安易又接着说了句:“元孟她去洗手间盛水了,其他同学都先走了。”
“嗯。”空倚月将桌面上的粉笔都装回了粉笔盒,刚拿起粉笔盒想放回教室前面讲台处,就被林安易拦住了去路,“空倚月,我怎么感觉你很讨厌我?我哪里做错了吗?”
空倚月笑着答:“知道我很讨厌你就不要不知趣的拦我路。”
林安易好不容易得了机会,又好不容易有了一探究竟的决心跟勇气,势必不会这么轻易退开,“你总该给我一个理由吧?”
“理由?”空倚月笑了笑,“恶心算吗?”
林安易耳根顿时便红了起来,“你说我恶心?!空倚月,你更恶心!”
“彼此。”她脸上的神色安静冷漠,看得林安易尤其气愤,“空倚月,你以为你是谁!我林安易才不会跟你这种不知羞耻的人做同学!”
“嗯,其实我觉得这个词语你可以留着未来自己用。”空倚月说起话来,不轻不重,但是却容易激得人失了理智。
明明每一句话都是在辱骂她,可她都能四两拨千斤给回击过来,将话原封不动地还给你。
林安易自小从未有过这遭遇,恨她恨得牙痒痒,却又一时无法回击。
空倚月冷着眸色,“林安易,你可以不要这么恶心地往我跟前凑吗?让开!”
“空倚月!”
理智丧失的那一刻,连林安易自己都吓了一跳,他双手紧紧地抓着空倚月的双臂,力道奇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