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话付延棹信,他就是随口说的。付永城一生只为钱权,为事业付出所有,将一个姓看得比什么都重,总想着要光宗耀祖,太封建太老派,好似家里有个皇位要继承。
又嘬了一口烟,看看在身边远称不上老,风韵犹存的白沉芳,心想着他们夫妻之间有多久没有那个过,跟了付永城个老古板也算苦了他姆妈。
白沉芳要是知道他心中所想,大抵气得要吐血,血压飙升昏过去,她如今还关心他:
“同那个穆小姐怎么样了?你不是去找她了,找到没有。”
付延棹咬了咬口中的烟头,转头笑着对她说:“有好消息要不要听。”
“什么?”
“你就快要当奶奶。”
“当真!”白沉芳激动到站起来。
“真啊……可惜不是我的,我又晚一步。”他说,“就这样了付廷森还不放心,还要将我流放日本,母亲,你说他是不是小心眼。”
“他们大概两情相悦,你也不要再执着。你们亲兄弟两个,闹得不可开交,有什么好处。”
“我晓得,我早就放弃,现在付廷森将我的人全都扣了,不准我出关,是他过分。”说着他真有几分委屈,“可我真不想去日本,一点点大的地方,前脚碰到的人后脚又要再会。日本料理我也吃不惯……”
白沉芳看出他有打算:“你要怎么样。”
“姆妈帮我搞艘船和过关通文,我保证滚得远远,不再出现在他们面前。”
白沉芳低头沉思:“你让我考虑考虑。”
付延棹见样,知道有戏,手灭了烟,笑着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