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禄有些惊讶,“听说这位爷是从不肯下窑子的,家里虽说有个疯婆娘,老丈人不也给他备了两房美妾么,就为的是拘住他不让他四处找野味,难不成是看上了?想给她赎身?”
“我看八成是像,两人也似认识一般,嗯,若是想给她赎身,起码得要他十万两!”刘妈眼里冒了金光,仿佛看见大堆的金子在她眼前晃一般。
“真是捡到宝了。”孙禄轻叹一声,发出一声淫|笑,“爷活了大半辈子,什么老的嫩的都吃过,就是没尝过名器的滋味,趁着没被赎出去,先让爷玩个够,也算肥水不流外人田。”
“玩就玩吧,可别玩出伤来,不然不值钱。”刘妈叮嘱道,又若有所思地看了看一旁两位姑娘,“我把我的人给你,你让你这两叶心肝儿去给我挣钱去。”
孙禄面含不舍,一想到那名器在诱惑着他,大手往桌子上一拍,痛快道:“依你!”
…………
当天晚上,孙禄被灌下了许多酒,早早瘫在床上睡了,临到半夜突然尿急醒了过来,起身解了个手便清醒了许多,他这样的人,向来是晚上精神头好得没话说,再往床上躺着,却怎么也睡不着了,又天性如此,哪日不泄上几回,是怎么也不肯入睡的。脑子一转,顿时想到了傍晚刘妈说过的醉芙蓉,心里痒痒的,说一不二,也不顾得换衣服,穿着一身亵衣就出了门,往焉容的房间摸索去了。
那时候已经是夜半三更,焉容早早便歇下了,听得一阵急促的敲门声马上被惊醒,躺在床上一想这八成是喝多了的恩客走错了房间,便没有起身,静等着那敲门声过去。却听着那敲门声越来越急,连一向睡得沉的锦儿也被惊醒了,嘟囔着问道:“谁呀?”
这一出声不要紧,却让孙禄确定人就在这屋子里头,而不是上了花船,柔声细语地对着门缝哄道:“小美人,我是你大官人、大老板,快给我行行好,开开门吧?”
听得这放浪的话,焉容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只好摸黑下了床到了锦儿的榻前,压低声音道:“你就说花魁上了花船,不在屋子里头。”
锦儿还未张口,就听孙禄又道:“美人儿,给我开开门吧,哥哥我就穿了条亵裤,冻得慌。”
锦儿一听,不禁打了个哆嗦,颤颤问道:“你找谁呀?”
“我找花魁呀。”
“哦,花魁上了花船,不在屋子里头。”
“那你又是谁?”眼下正缺个女人,没有花魁,随便找个人也凑合。
“我、我是她的丫鬟,守屋子的,长得不好看,脸色全是疤,会吓着你。”
孙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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