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不禁心生遗憾,问道:“她什么时候回来,我等着她!”
“白天,她白天在,大爷赶紧回屋里歇着吧。”
“唔,好吧。”孙禄张了张睡眼,酒醉的困意又涌了上来,只得悻悻离开回了房间。
焉容瞪大了眼睛,借着外头幽暗的灯笼光,看着他矮小肥硕的身子从门板上移开,心里别提有多恶心了。低头正对上锦儿湿漉漉的眼睛,安慰道:“往常总有些喝多了的恩客走错地方,你不要害怕,快睡吧。”
“小姐,不是这样的。”锦儿小声啜泣道:“你不知道,大老板从南方回来了,他是个可怕的人,心狠手辣,逼死了好几个姐妹,更丧尽天良的是,他连、连十岁的孩子都不放过!”
“啊!”焉容心里的怒火噌的窜了起来,“他这样没天理的,为何不拉他去见官!”若是自己的父亲还在任,肯定不会放过他这样的畜生!
“我说小姐,你怎么能想那些没有用的,他这样的,早就跟官府勾结到了一起,逢年过节,一箱一箱的金银送去打点,小姐,我当真急的是,你白日里可怎么办呀!他非得把你折腾个半死!”锦儿万分同情怜惜焉容,心底跟块大石头压着似的难受。
这可怎么办是好?焉容怔了怔,坐在床头失神许久,半晌才回过神,摸了摸锦儿的手背,凑到她的耳旁坚定道:“不怕,他怎么会欺负上我?”
“小姐……”
“我方才想了个招,来,你听我的……”
☆、色心未遂
第二日午后,几位姑娘调息了大半日,个个都清醒过来,沐浴熏香,梳妆打扮。焉容害怕孙禄再来骚扰,午后一直不敢小憩,便拉着锦儿下楼到了前厅,坐在靠窗后的角落里用茶。
袖兰和墨然两个从淮州过来的姑娘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颇感不适,便拉着几个尚霊城土生土长的姑娘告知这城里的一应事物,什么哪里的胭脂最好用,哪里的衣料最美,哪里的首饰卖得最好等等,焉容有一搭没一搭地听了几句,听到喜玉缘的翡翠最便宜的时候突然怔了怔,下意识地顿住。
墨然一听,连忙摇摇头,“翡翠那么贵重的东西,再便宜又能便宜到哪里去?若是买些下等的石料,还不如石头好看呢。”
那姑娘立即擎起自己的手腕,“真的很便宜,价钱还比不上普通翡翠的一半,却是最最上等的货,你瞧这手链,每颗珠子都是满绿的。”
袖兰低头一看,马上用手绢捂住嘴笑了笑,“这哪是翡翠?呵呵,我还在淮州那阵子,伺候了一个同做翡翠生意的老板,他无意间跟我说了,这是东坞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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