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益寿何来区别?其实么,倒也差不多了。”他翘着兰花手抚着自己的下巴,一遍遍反复来回,看人的眼神格外扭曲。
焉容汗毛都要立起来了,一时猜不透他的意思,忙强笑道:“公公说得极是,都差不多,都是对身子好的。”
“对对对,姑娘太聪明了了,说句实话吧,我这么劳心劳神的,也就是讨皇上一个开心,叫他无牵无挂,了却这桩心事。”
“呵呵,公公的心意最最好了。”焉容从他的话里听出了敷衍之意,她算是明白了,这杨全儿也是逗狗皇帝玩呢,横竖活不了几天,随便拿点什么有着古方名头的东西给他用上,也好心甘情愿地辞世。
见她这么“懂事”,杨全儿笑着眯起眼睛,情不自禁地摞下手搁在焉容手背上,仿佛十分随意地摸起她的手来。
一阵阴风从背后划过,她的脊背嗖的一下凉了下来,却不敢乱动什么,低着头咬着自己的舌头,小心地避开他袭来的阴毒目光,小声道:“皇上身体要紧,民女愿意为他献上家传香方,祈愿他早日安康。”
早点去死吧!
对方不紧不慢地收了手,这才慢吞吞地直起了腰,“请姑娘慢慢书写。”
桌上放了笔墨纸砚,此时无人伺候她,只能自己研磨,她拿着磨墨条的手都是抖着的,直到将宣纸铺平才稍稍安抚了些,提了笔,在纸上软绵绵地写着方子,她算不上这些古方的主人,没有资格转让什么,于是只好少写了两味香料,外行人根本看不出什么。
“烦请公公为我保密,小家小户的日子过惯了,不敢居功自矜。”
“好说好说,这样的方子本该是皇室所有,我们替你存下。”他又瞅了瞅纸上的字迹,啧啧赞叹了几声,又叫焉容给他倒了杯茶喝下才悠悠离去。
人虽然走了,但是他那一身腥臊味却没有立即消散,焉容脑中控制不住地回想他摸自己手背的情景,像是缠在自己手上的癞蛤蟆,有着粘滑冰凉的躯体,在缓慢不停地蠕动,还不时分泌着恶心人的有毒粘液。
恶心叫她窒息,连忙起身推开窗户,未待凉风完全灌入屋子里,她就已经开始干呕起来,不过多时,萧可铮破门而入从背后把她抱在怀里。
“怎么样?他有没有对你做什么?”
“死太监,让人作呕。”几乎是哑着嗓子逼出这些话,她吐得眼泪都出来了,脑补太过,实在没办法驱走那些不好的记忆。这世上比被男人糟蹋更恶心的事,是被不男不女的阉人糟蹋,单单是被摸个手,焉容就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被玷污了,更别说先前还听说过的,这杨全儿还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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