嫖|妓。
“是我不好,原本是在门外听着的,他一来就命人把我拦到外头去了。”萧可铮满心自责,看她这样子便知道是被欺负了,却也没办法给她讨个公道。
“不赖你什么事,是他太过分。”焉容正了正身子从他怀里脱离,一看自己的手又别扭起来,“我得好好洗洗手。”
他连忙扶着她到面盆前净手,仔细地给她洗手,还不忘多加了几颗香豆,换了好几遍干净的水,现在又变得香喷喷的了。
“容容……”
“嗯?”她将手帕整齐摊开挂在架上,偏头应了一声。
“你说刚刚那会你吐得那般厉害,会不会有了?”
“……”这个问题,真是让人敏感呀,“咱俩住一起也不过是十来天的工夫,哪有这么快?”男人怎么这么没有常识,要是孕吐,起码也得快两个月嘛。
他不太好意思地捏了捏自己的鼻梁,吞吞吐吐道:“我说的是指那次……”
焉容顿时会意,他所说的是假扮陌生人潜入她的房间,不顾她的意愿,还用衣带绑她手腕那次,是前两三个月的事情。论说起来彼此都不愿谈起那件事,虽然足够新鲜刺激,但牵扯了双方一些不愉快的经历,所以绝口不提。
“……上个月行过癸水。”其实那一次她事后服过药,是不太可能有喜的,不过用药的事从未对他提过。
男人眼神略微暗了暗,笑道:“倒也不急什么,女子三七,男子三八,肾气平和,生育的后代才更加健康。”照着《黄帝内经》看,男子二十四岁之前血气都不算稳定,要是不顾着身体放纵自己,只怕后果不堪,万幸自己从前不好女色。
焉容笑他认真,他口头这样说,兴许心里未必这么想,特别是前些日子收到来信,说是他大哥的儿子也就是他大侄子还有半年就成亲,他这还未完成自己的人生大事呢,隔辈人都快出来了。
也是他大哥有意如此,给他定了半年的期限,催促他早早的,尽快赶在这半年里头完婚,不然真的要让小辈超过了。
她眼前的这个男人可比这一天里见到的那些来客养眼多了,再多看几眼也不会腻,两情已定,就差国家安定、父母之命,他们原本都不过是平民百姓,却因种种意外搅进了动荡中心,家与国紧紧牵系。
拥在一块没过多久便有人敲了门,焉容未当回事,原本以为是有人催促着叫他们用饭,结果却是有个姑娘要来见她。
还是为了香方来的。
不管怎么样,她即便是不确定荀桢的长相年龄气质,但也能确定他的性别是男,那这姑娘,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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