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谢谢了,谢谢了。”
涟漪面色并无多大变化,还是淡然,“不用谢,将孩子抱去车厢吧。”说着,便要亲自去抱。
司马秋白却抢先抱起了孩子,一伸手,将另一个孩子也抱在怀中,这两个小家伙本就年纪小,又骨瘦如柴,对于司马秋白这样高大强壮的男子来说,几乎无重量。
“师父我来吧。”说着,便将两个男孩送到苏涟漪的马车。
“你还能走吗?”涟漪问妇人。
那妇人赶忙艰难爬起来,“让菩萨姑娘费心了,妾身能走。”说着,将一大包行李抱起。其实这行李已丢了很多,为了救孩子,她也顾不得什么行李了,抱着孩子便冲向疾驰的车队,心中想的是,若孩子救不下,她也就一起死了算了。
将孩子安顿好,司马秋白眼中带了一丝异样,是崇拜,是敬仰。他向后退了几步,拂袖,对着苏涟漪十分规矩地行了大夫之礼。
涟漪皱了皱眉,“怎么?”心想,这司马秋白发什么疯?
司马道,“郡主,从今往后您便真真正正是我司马秋白的师父,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这一生我司马秋白都会尊敬孝顺师父。”
涟漪伸手揉了揉太阳穴,“你也中暑了?去领些俞草水喝喝。”胡言乱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