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哭道,“公主,奴婢求您了,我们回去吧。”
拓跋月挑眉,“回?回什么回,回去不正是让她称心如意了?那本宫这一趟便真真是自取其辱!”
徐嬷嬷含泪的老眼里满是狠毒,“公主殿下的意思是,想办法弄死那个贱人?”但随后又停顿了下,“公主殿下,若这是在咱们轩国,弄死那贱人便如同捏死一只蚂蚁,但这是在那贱人的地盘,我们怎么办?”
拓跋月深深吸一口气,“嬷嬷,一个女人除了名声,最在意什么?”
徐嬷嬷想了想道,“贞操?孩子?丈夫?”
拓跋月点了点头,“只要她在意的,我便会毁了,每一个!”
徐嬷嬷想了半天,问,“那这和亲……”
拓跋月缓缓站起身来,踱步到窗旁,抬头望向天空。月圆了,她却不在宫中陪着父皇和母后赏月,孤独在异乡饱受摧残侮辱。她发誓,她不会让那人好过。
徐嬷嬷取了一件披风为拓跋月披上,“对!只要那贱人在意的,咱们就都毁了,让她什么都没有!公主殿下切勿担心,明日开始,奴婢便会四处打探消息,及时向公主殿下回报。”
明月皎皎,月光银白,撒在拓跋月娇美的容颜上,却是邪恶、诡异。“本宫好像发现了件有趣的事呢。”
☆、319,报复
清晨,早起。
因为有孕嗜睡,天已大亮,涟漪却依旧未醒,睡得香甜。
同一张床上,还躺着另一人,明明高大修长的躯体,却紧紧贴着床沿躺着,那摇摇欲坠的摸样,仿佛一不小心就能掉下来一般。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偷窥自己媳妇睡颜的云飞峋。
只见云飞峋一只胳膊支着头,另一只胳膊小心搭在涟漪身上,那般小心翼翼,好像手下的不是苏涟漪而是刚出生脆弱的婴孩一般。
门外的随从早已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急得乱转。
管家秦诗语想看看郡主是否起床,刚入院子便看到云飞峋随从赵清急躁的摸样,“赵军官,您这是……”轻声问。
赵清哭丧了脸,“秦管家,今日原定猛虎营校验,但这时间都过了一刻钟了,将军还不起床。我也不敢窍门,怕打扰郡主休息,若真打扰了,将军非扒了我的皮不可。”
无论是在岳望县还是在京城,苏涟漪依旧不习惯自己自己院子里有下人们在外守着伺候着,除非白日确定她起床了,开了门,下人们方能入内。
秦诗语抬头看了下天色,已日常三竿,确实不早了。“猛虎营的校验,很重要吗?”
赵清叹气道,“如何重要道说不上,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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