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为,猛虎营的大小军官都在操场等候,兵士们也都齐齐列队等候检阅,迟了本就不是好事,多这么让他们继续等下去……有些不妥啊。”说完,忍不住又小声嘀咕,“将军成婚前,是最守时的,谁知道……”
秦诗语伸手想要敲门,也停了下,犹豫要不要提醒。
房内,床上,苏涟漪睡颜依旧香甜,却迅雷不及掩耳,飞起一脚将那本就在床沿摇摇欲坠的云飞峋狠狠踢下了床。
噗通一声摔得实在,听不见云飞峋半声哀嚎,反倒是轻手轻脚又爬上来,眼巴巴地看向苏涟漪,心中暗道,难道是娘子做噩梦了。
再见苏涟漪,半眯着水盈的大眼,冷哼,“你听不见房门外人的交谈吗?是真聋还是假聋?”
飞峋傻笑了下,“我还没看够。”
涟漪失笑,从床上坐起,“原本看你还是个正常人,怎么自从我有孕,你这智商也直线下降?别和我贫嘴了,快换了衣服去猛虎营吧。”
“哦。”云飞峋很乖,从地上爬起后,便出了卧房洗漱换衣了。
涟漪继续躺着,实则已经清醒,只不过浑身疲软一般。
不大一会,飞峋又折了回来。此时已穿好一身官袍,头发梳得整齐一丝不苟,即便不像战场将军那般威风凛凛,也好像文官那般风度翩翩。“涟漪,我走了,你在家保重身体。”依依不舍。
“恩,去吧。”涟漪闭眼道。
飞峋转身离开,刚走几步,又折了回来,俯下身,在涟漪唇上轻吻。捻转一下,终还是恋恋不舍地离开,一步三回头地出了屋子。
门外,有随从赵清和管家秦诗语的问安声。
“将军,厨房还温着早膳,您用过早膳再走吧。”秦诗语道。
“不了。”云飞峋的语气冰冷疏离,若不是亲眼所见,没人会想到刚刚死不要脸地黏在床上的男子与这一本正经的云飞峋将军是一个人。
“是,将军走好。”秦诗语恭敬道。
脚步声越行越远,秦诗语这才轻轻推门而入,见苏涟漪已经起了床,正在屏风后换衣服。
秦诗语亲自打开窗子,迎来清新晨风,而后叠被收拾床榻,屋内本就不乱,在秦诗语这勤快手巧下,更是干净整洁了。
涟漪换了衣服,洗漱完坐在梳妆台前,秦诗语跑来为苏涟漪梳头发。
这些工作本应是丫鬟做的,今日作为管家的秦诗语却亲力亲为,好像是尽职尽责,但在苏涟漪眼里,确实来负荆请罪了。
秦诗语心情忐忑,仔细为苏涟漪梳发盘髻,涟漪则是将一切看在眼里,心中明镜却不做声,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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