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
金幼河从小到大就被许承年这样压迫着,一直都是想逃又逃不掉许承年的怪圈里,连上个选修课都能栽在许承年的手里,所以他特地坐在了最后一排,就是想躲许承年。
“金幼河,向你的朋友黎甜甜转告一声,她再逃一次课,她这门课就挂掉了。”许承年合上花名册,用那一百多度的近视眼精准捕捉到坐在最后一排的金幼河,手里拿着小蜜蜂扩音器的小喇叭说道。
谁和黎甜甜是朋友啊?就见过几次面,送了一次饭,饭还是小舅舅让送的,为什么总要把黎甜甜安给自己!金幼河鞋子里的脚趾紧抠,不敢看讲台上的许承年,违心说道:“好,好的。”
得到了金幼河的回答,许承年收回犀利的目光。
墙上一共有四块活动的黑板,许承年站在讲台边,把隐藏好的一块黑板拉下来,拿着扩音器说道:“我们现在开始上课。”
那块隐藏好的黑板拉下来,上面写了一句许承年提前就写好的诗。
字体清秀,不像是个男人的字体,字迹端正留于黑板,书写着:人生自是有情痴,此恨无关风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