呗,咋能给砸碎呢!”
柳汉章听到这话,眉头紧锁。
按照刚才外甥女说的,上炕看箱笼。
果然如她所说,箱子上有几道斧头劈过的痕迹。
“哟哟哟,一分钱一分货。这水曲柳的,就是结实。”
柳汉章看着刘成的样子,嫌弃的撇嘴,道:
“你能不能别这么话痨!咱们办案子呢。”
“你看你看,柳哥你也说我。”刘成操起笤帚,一边扫地一边说,“我这不是怕你难过嘛。外甥女婿刚没,外甥女家又遭了这事儿,谁这么缺德啊!三个寡妇都不放过。”
柳汉章听到这话,长叹口气,恶狠狠地说:
“别被老子抓到人,否则一定弄死他。”
“弄死多便宜他,三十五两,再加上茶具,咋都得能判流放一千里。”刘成信誓旦旦的说着。
柳汉章嗤笑,没理他,继续在屋子里寻找线索。
正房内,丁琬应完完全全把事情经过,说清楚了。
那个叫安子的衙役听完,咂舌一记,道:
“你们出去咋不锁门呢?不锁门、丢东西,可真怪不得贼。”
卫廖也觉得在理。
柳氏叹口气,为闺女一家辩解着说:
“衙差大哥你不知道,在我们土庄子,除非出门赶集走一天,平常出屋一会儿,都不锁门。就在村里面转悠,你说要是还锁门,那这村儿得乱成什么样?”
安子听到这话,坚持的说:
“话不是这么说的,这门锁上总能有点有点效果。”
卫廖闻言,嗤笑着道:
“就他们家的栅栏,挡君子不挡小人。”
安子听到这话,立刻不吱声了。
的确,徐家的栅栏也就到成年人的腰部往上。
若贼真想偷东西,跳栅栏轻而易举。
很快,隔壁的柳汉章跟刘成回来了。
刘成走上前,微微拱手,说:
“头儿,已经查清楚了,隔壁屋子砸碎了一套茶具,箱子也损坏了。加上正房这边丢的三十五两银子,这贼要是抓到,可以流放一千里了。”
“那也得抓到才行啊。”卫廖淡淡的说。
看着炕上不停“哎哟”的老人家,叹口气又道:
“你婆婆回来时,家里东西就丢了,是吗?”
“对。”丁琬颔首。
“那可有看到可疑之人?”
卫廖这话说完,一直“哎哟”的耿氏,终于开了口——
“啥也没看到啊,回来屋门大敞四开,呜呜……呜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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