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这里,还有什么资格,作“老陈烧烤”的传人?
也许爹爹对冬子的父母好,那是他们那一辈的感情。但如果冬子不是父母亲生的,爹爹一家,凭什么还要对自己好?
况且,自己呆在这里,靠别人的帮助过日子,是个男人吗?除了让爹爹一家垫这么多钱出来,自己暂时还不上不说。就连今后的生活,也需要别人的照顾。
况且,我还是一个没用的人,一个让人失望的人。今天,葛校长在人前放弃尊严陪笑脸,对冬子失望的表情,让冬子的世界垮了。
自己不仅一无是处,而且还成了人家的负担。
如果要证实答案,葛校长不说,哪个知道呢?或者知道者,是廖苕货?要不然,他怎么说这话?
但是,冬子怎么可能去找他呢?自找羞辱吗?这个自己平时最看不起的人,居然有了嘲笑自己的资格,还在自己曾经爱过的人面前,这是多大的耻辱?
自己白天回来的狼狈样,自己打架的事情,恐怕已经传遍整个街道了,今后,自己即使摆出烧烤摊,是不是又有人笑话,我没这个资格呢?冬子这样想到:我一定要离开这里,离开这个让我伤心的地方,让人瞧不起的地方。
冬子从小的自尊,此刻让他在心里埋下了一个冲动。他不想做别人的负担,不想让别人羞辱,他要离开这里,做不番事业。
如果不能够做一番事业就不回来。他要让功成名就的自己,再次出现在爹爹家家面前,再次出现在苕货面前,再次出现在于燕面前。
让那些爱我的同学们,或者同情过我的邻居们看看,那个大写的男人,冬子,风光地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