芦花老家是河南那边的,父母得病死了,来容城找舅舅,结果舅舅没找到,人就变成无家可归了。
其实,桂老师是在厂门口发现她的,发现这个脏兮兮的姑娘有些不同寻常,就多问了几句。原来是来投奔舅舅的,舅舅是这厂里的职工。谁知道,桂老师带着她到厂里人事部查找这个人时,才发觉,她舅舅前几年,已经去世了。
姑娘走投无路,但桂老师知道她的情况后,就跟葛校长商量,收留了她,并且找到附属企业,安排她暂时在汽水厂上班。后来,同样是孤儿的陈师傅,也没找对象,在桂老师的撮合下,他们就结婚了。
这就算是第一次帮他们家,后面他俩的后事,也是葛校长一家在帮忙,这就是所谓的“帮人帮到底”了。
“不是,不是因为芦花,我还听到一个说法,是因为他们那个儿子,叫陈冬的那个。”
廖师傅说到:“他们就这一个儿子,名字什么的不重要,你一说是陈师傅的儿子,我都有印象。怎么啦?”
看到丈夫好好奇,这种被重视的感觉,让妻子很是兴奋。自己说话,很少有今天这样,让丈夫眼神放光了。
“我也是听说,不一定就是。我猜也不一定对,是那些乱嚼的人编的。”
“你倒是说啊,磨磨叽叽的,不想说就不说,莫耽误我喝酒!”
“好好,我说。这也是罗姐跟黄姐两个说悄悄话,我听的隔壁信。她们说,冬子不是陈师傅亲生的,是捡来的,来是葛校长捡的,你说奇怪不奇怪?”
所谓的罗姐与黄姐,其实原来也是汽水厂的人,早就下岗了,但她们的丈夫跟廖师傅是同事,平时也算认识。
“这两个女人,爱传闲话,少跟她们交道。”
“所以我就没插言呢。我只是无意中听了一些,说得有鼻子有眼的。”
丈夫并没有继续问,只是端着小杯子望着妻子,妻子知道,丈夫已经很感兴趣,甚至忘记了喝酒了。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丈夫重视自己的感觉。
“其实吧,她们原来跟芦花是汽水厂一起的,当然知道的情况比我多些。她们说,芦花当年根本没有怀孕的经历,怎么就突然生出一个孩子来了呢?要是怀过的人,半年前都出怀了,怎么没动静?当时,孩子出来时,芦花也没得奶,总是买牛奶喂孩子,这是芦花自己说的。当时同事就有人问过芦花,孩子是不是她自己生的,芦花还给人使眼色,让人保密。”
廖师傅听到这里时,放下了杯子,他觉得,这如此细节清晰的事情,说不定,是真的。
“其实嘛,孩子不是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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