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面不改色地在两人眼前做着打扫工作。
妈妈的女性朋友来家里做客,被逼着给她们一个个揉胸舔逼,女人高潮时的液体将他额发都打湿了,自己完事后,就将他的阴茎和囊袋握在手中揉捏。
他明白这样的生活远不会结束,因为他已经满十五岁了,性发育基本成熟,确定到了某个时间点,连自己的下体也会沦为她的玩具。
但谢凛从来没想到这一天会是以这种形式到来,他的“第一次”以这样的方式终结。
少年被蒙上了眼罩,躺在母亲房间的床上,女人反常的主动给自己做起润滑,舔弄他的身体,连吻都舍得给他。
谢凛尝过许多女人或乌黑或粉嫩的花唇,却还未与人接吻过,尤其是,这是妈妈啊。
他觉得自己是肮脏的,连下水道的老鼠都不如,但是,她还愿意吻他……
回想起来只会唾弃自我感动,可对当时的少年来说,称得上拯救。
谢凛感觉灵魂在被人捞起、接纳,但是下一秒,下身的撕裂感将他拉回了地狱。
有人扶住他颤抖着的双腿,塞了东西进来!是什么?是什么!谢凛发出痛苦的嘶吼,捏紧了女人一如既往温暖的手掌,只知道一边流泪,一边喊着妈妈。
她怎么能这样对他!性器连根贯入,少年身上的男人发出一声轻喘,不待他适应,立刻在他身体里发起进攻,入得少年的阴茎随之摆动。
男人插爽了,握住谢凛的阴茎上下撸动,里头吸绞着他的内壁立刻开始不可控的收缩。
“你儿子比你紧多了。”耳边是男人与女人的调笑声,谢凛竭力控制着才没有昏过去,太疼了,分不清楚身体和意识哪个更痛。
操了不久,男人将他转过来,跪趴在他身后,再次进入,同时,女人躺到谢凛身下,握住他的阴茎。
随着男人的配合,少年的阴茎插到了女人的小穴中。
十二岁那年在母亲房间里看到的画面,重演到了自己身上,他被夹在妈妈与陌生男人之间,后庭被男人操着,他的阴茎正插在母亲的洞中。
身后的男人每进入一次自己,他的粉色肉棒也就操进妈妈的小逼中一次。
“妈妈,妈妈。”他仍在叫着,仿佛除了这两个词说不出其他的话。
彼时,谢凛坐在大学图书馆里,手机屏幕上是那个女人将死的信息。
在他读高中后,两人逐渐疏远断了联系,对方给他留了许多钱,应该是补偿的封口费吧,他讽刺地想到。
也许她收养自己,与自己在音乐上的那一点开窍完全无关,这头豺狼一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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