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独自一人涂着药膏,晓归却拿出上次还没看完的话本《师兄们都是我夫君》,悠哉悠哉地看了起来。
谢长渊见晓归又看起了话本,出言问道:“你不是说,一会儿就告诉我你是谁么?怎么看起话本了?”
晓归将话本掩住下半张脸,只露出一双清透亮丽的眸子,她眨眨眼:“好啊,我来告诉你。”
她放下话本,走向了坐在床上涂药的谢长渊。
“我来帮你上药吧。”她取了点药膏,在谢长渊的手腕红肿处轻轻抹了抹,“长渊师兄,你真的应该再谨慎一点。”
“什么?我怎……”
谢长渊还未说完,眼前的晓归逐渐模糊,他眼前一黑,被浓郁的栀子花香包围,昏了过去。
“未来的妖皇,这点防备心都没有可不行啊……”晓归将忘尘草混在了药膏里,刚刚用灵力催动其迅速起效。
“睡吧,明天早上醒过来,你不会记得今晚发生了什么。”晓归打着哈欠伸了个懒腰,“折腾了一晚上,终于可以睡觉了。”
晓归躺上软塌,打了个响指,屋内灯光熄灭,谢长渊的衣衫也变回了他平日里穿的玄色。
作者有话说:
天天给阿渊下药的某龟
第十章
清晨,天暮渐亮。
晓归一睁眼,就看见了坐在桌边的谢长渊。
锦缎似的长发已经被他高高束起,背对着她,双手翻弄着什么。
晓归定睛一看,他竟然在看那本她昨天忘记收回去的《师兄们都是我夫君》。
晓归心想:怪不得每次看到我看话本子他都不太高兴,原来是他也想看啊……
“咳咳。”晓归轻轻咳嗽了一声。
谢长渊回头,脸色不太好,耳尖上却染上了一丝酡红。
“你平日里就看的这些?”
谢长渊早早地就醒了,本想看看晓归平日里看的话本子里面都写得是什么玩意儿,能引得她频繁嗤笑,结果一看,里面的尺-度之大,描绘之细腻,让他震碎三观。
晓归理直气壮:“怎么了?”
谢长渊没想到晓归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一时噎住。
晓归想起正事,趁他还没问,先发制人:“昨晚你躺在我屋子门口,一身是伤,你可记得自己怎么了?”
“?”谢长渊沉默地皱起了眉头,一言不发。
晓归见他不说话,心下了然,这是已经忘了:“我好心将你拖进来收留一晚也没什么,但你这一身伤,总得有个说法。”
谢长渊盯着晓归,目光灼灼:“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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