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我猜你是被什么人打了,又下了药,所以才不记得了。”晓归信誓旦旦,“你以后出门可得当心,像昨日一样受伤是小事,你如此娇弱,若是被种下什么春蛊,污了清白那就不好了,男子出门在外也要注意保护自己啊。”
谢长渊额头上青筋直跳:“污了清白?”
晓归站起来,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也不必太过害怕,若是有人对你图谋不轨,我第一个饶不了他。”
谢长渊的脸色变了又变。
“幸好伤的还不算特别重。”晓归不着痕迹地拿走了桌上的话本子,“这话本子你要是喜欢,我隔天多送几本给你,这本不行,我还没看完。”
谢长渊:……
他没戳穿晓归撒的谎,但他其实并没有忘记昨晚的事情,可能是血脉的缘故,又或者从小受伤不断,寻常药物对他的作用都会减弱不少。
昨晚他突然昏了过去,大约寅时就醒了过来,回忆起昨晚,谢长渊猜到是晓归在他的药膏里动了手脚。
为什么?既然不想让他记得,又为什么要救他?
晓归来路不明,给他下药,又两次出手救他,谢长渊望着面前神色坦然的女子,她就像一团看不透的迷雾,行为中处处透着古怪。
还有她昨晚说的什么仇人又是谁?她说进瀛洲仙山是为了保命,如何保命?
谢长渊不想打草惊蛇,是存了试探之心。
说到底,他其实对晓归的真实身份和目的一无所知,晓归若是发现他并未忘记昨晚之事,反而对他动手,他毫无胜算。
想到这,谢长渊不由得烦躁起来,对于她昨晚救了他的感激之情也冲散了许多,更多地变成迷惑和不解。
晓归并不知道忘尘草没起作用,二人同处一室,却各怀心思。
***
日子就这么平静地过去了几天。
谢长渊回到了晓归隔壁的屋子。
渺广和傅京请了假,没有来上课,赛欺霜发现她这个弟弟又无缘无故受了不少伤,心疼地送了不少药来。
白清池听闻赛欺霜因为谢长渊的伤势,经常来探望他,二话不说,数不清的治伤圣药如流水一般送到了谢长渊的住处,并附送了一张字条“希望谢师弟早日康复,不要再让欺霜担心。”
赛欺霜懵懂,晓归也不多话,在一旁吃瓜吃得可爽。
几日相处,晓归一开始对赛欺霜的敌意已经所剩无几,她发现这个赛欺霜并不像书中形容的那么孤傲圣母,反而她有血有肉,平日里也有迟钝可爱的一面。
她每次来探望谢长渊,都会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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