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果不其然,片刻之后,云蔚的下身便重新恢复生机,后穴更是重觉出巨大的空虚,他自己寻着云若腰间的器具插进去,前摇后晃,情动不已,“嗯…要……要姐姐操……”
天色将晚,长街上的花灯接连亮起,上元节灯会开始了,楼下是摩肩接踵的人群,楼上是被逼至窗口的云蔚,他双手撑住窗框,整个身体都在快速的颤动。肩膀挂不住红色的纱衣,已经褪到臂弯,因此大片的胸膛就暴露在夜风之下。
云若站在一旁,手里握着一根玉势,食指上缠着两根黑色的线。
就在方才她在云蔚的体内塞了两枚缅铃,玉势上更是沾满了糖粒。
她说:“姐姐给你止痒,省得你总说难受。”
饶是当了十年小倌,云蔚也无法接受在这么多人眼皮底下做这些事,缅铃被玉势捅到极深处的地方,欢快地颤,他只得夹紧了谷道不让它再滚到深处处,可是玉势上裹得糖粒又显了出来。
它不再甜蜜不再诱人,反而像是粗粝的沙子,硌着他磨着他,要把他柔软的穴腔磨出血来了。
就在难耐之时,云若却又推进两分,抵着他的敏感之地狠狠一压,登时他惊叫一声。
云若却是笑吟吟地说:“小点声,被下面的人听见怎么办?”
“我们回床上吧。”云蔚和她打商量。
“不,这儿多好玩。”
随后云若不光抵着他不住地磨,更是将缅铃也扯到那处,震颤着他脆弱的软肉。
街上的人流皆往同一个地方去了,戌时一过,坊市内要第一支烟花,只见闪亮的光点,直冲入云,随后炸开大团灿烂的焰火。
在辉煌而盛大的庆典之中,云蔚抵达他今夜最为漫长的巅峰,快意凝成一个浑圆的气泡顺着他弯折的脊背,向上,不断地向上,最终在他脑海破裂,四散奔涌,在肢体末端归于沉寂。
缤纷的色彩,在两张年轻而相似的脸庞,不停地变换,令他们的背影显出一点黎明的青色。漫天的火树银花张开柔软的花瓣,将他们包裹住。
包裹得越来越紧,便成为了一个密不可分的拥抱,耳边虽然是怦怦的烟花声,云若还是听到了云蔚说的话。
“云若,我爱你。”
“我知道。”
因为,我也同你一样。
…………
五千多字,我够不够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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