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下去,我会死的。”
我流着泪,抬起虚弱的手,牵住他,他摇头,眼泪飞溅在我手背:“不会的,眠眠,不会的,坚持下来,当年他们就是用这样的方法治疗我……”
等他离开,又是一场撕心裂肺的挣扎,我真的不愿意一个人留在这里,但我挣不开束缚,只能一个人面对黑夜,泪流到干。
九月,我还是从别人嘴里得知了妈的死讯,听说死状凄惨,我在最热的天气出席葬礼,却冷得打寒颤,牙齿撞牙齿。
泣不成声的我被兄长状似兄妹情深地搀扶住,暗地里说的却是“我也会死在精神病院对不对”。
他向我保证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