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唤道:“二弟。”
赵礼羽抿了抿唇没有说话,也不再看赵月珠。
白氏喜不自禁的拉着赵礼羽:“礼羽,你这些日子去哪里了?你可知道我们有多担心?你若是出了什么事,那娘还怎么活!”
赵礼羽笑着说道:“在一位友人家暂住了几日,是我不好,没有提前告知爹和娘,让你们担心了。”
白氏再心思单纯,也知道赵礼羽的话实在敷衍。但一时也不想去追究更多,只催着赵礼羽快去歇息一会儿,话有的是时间慢慢说,不急在一时。
赵月珠也准备回院子,正好与赵礼羽同行。一路上,赵礼羽一改往日的跳脱,只是一言不发,对赵月珠的问话也是心不在焉。
有一搭没一搭的回着话,有时还答非所问,不知他的心绪飘飞到了何处。
赵月珠问道:“今日见到二弟,人也精神了不少,这几日过得可好?”
“挺好,让大姐姐忧心了。”赵礼羽扯落路边一枝杨柳,拿在手中把玩着。
赵月珠见他不愿多说,心中思索着烟瘾一事让白氏问也许更合适,于是也不多言。
枣花村里,有一户贫苦人家,刘老头年轻的时候做活摔断了腿,再也干不了重的活计,只能一瘸一拐地下地做些农活,靠着几亩地勉强糊口,饭桌上一年到头也见不了多少荤腥,有时连口饭都吃不上,只能喝点稀粥。
老刘头的小媳妇儿见跟着他没有盼头,狠狠心,跺跺脚,就跟着野汉子跑了。
至此,刘老头便成了孤家寡人,一个人窝在几间土坯房中艰难度日,也没有想过再娶个老婆,不想耽误人家,跟着自己吃苦。
许是老天眷顾他孤苦无依,一年的春节,千家万户团圆的日子,刘老头竟然在湖边捡到了一个弃婴。
那婴儿的身量不比小猫大多少,可怜兮兮的蜷缩成一团,不时哀弱的嚎叫几声,伸一伸胳膊和小腿,偶尔还偏过头,没牙齿的小嘴叼着破旧的布包,口水流下,湿漉漉的洇成一片。
但是直到了子夜,除了走过的寥寥几个行人,不曾有人来找寻婴儿。
刘老头轻轻叹息了一声,小心翼翼地抱起婴儿,手中轻轻用力,只怕吓到了孩子。
但这孩子非但不怕生,还咯咯笑了起来,露出了粉嫩的牙肉,小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刘老头忍不住用胡子去扎那孩子,孩子咧开没牙的嘴笑得欢快,还笨拙的伸着手要去碰刘老头的下巴。
四九天的日子,刘老头就抱着孩子在湖边坐了一夜,这么可爱的孩子,生怕是哪户人家不小心丢失的。但是整整一夜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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