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再胡来可得小心着点儿。”
江沅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差点跳起来,张口结舌地辩解:“我哪有!上次我也没胡来!我做什么了我?”
“那人家被你吓得连夜逃跑?”司放叼着烟眯着眼问。
“那是他神经过敏!我特么真什么都没做。”江沅没好气地低吼。
司放笑:“估计人家上网查了查你的来路,知道你的光辉事迹后赶紧溜号。”
一说这个,江沅没了脾气,一脸苦笑加无奈,努力澄清自己:“别说以前了,对小冬我真没你们想的那么龌龊,我压根就没想怎么样,他来这儿也不是我让他来,是他自己想来,我帮帮他而已。”
司放盯着他看,一副看破还非要说破的神情:“得了,从你今儿一进门,看到他第一眼的眼神就不对劲,跟看别人的眼神都不一样,你别弄那么明显。”
江沅无可奈何无话可说,都不耐烦了:“好了知道了!你们都说了他凶,他要是不愿意,我难道还能用强?”
司放一杯酒下去,低声骂道:“你他妈开这个破客栈就是为了方便你搞破鞋,色字头上一把刀,这把刀都快把你命都割没了你还不放手,好好的大学老师当着,非要去搞学生,还是个男的,还被老婆当场抓包,你说你……”
江沅快抓狂,硬碰硬地说:“陈年旧账提它干嘛,我现在挺好,比那时候自在,起码喜欢男的就喜欢男的,在这儿谁也管不着我。”
冷不丁地,冷峯在旁边来了句:“什么时候你把婚离掉了再说这话吧。”
江沅一下蔫儿了,这是他的心病,他这婚就是离不掉,女方不同意,他自己家里也护着女方,他只能自我放逐自我逃避来了梨津,两年都不归家,两边都死耗着。
他没底气还有一部分原因,是他始终还花着家里的钱,以前做大学老师本来就没什么钱,全靠做艺术品拍卖的家里撑着,后来出了事,跑到梨津来开客栈,启动资金还是老妈偷偷塞给他的,其实老头也知道,睁只眼闭只眼,觉得儿子只要跟家里断不了经济支援,迟早会被招降。
这也是冷峯一提起江沅的“热血好心肠”就冷嘲热讽的原因,自个儿都自顾不暇,一屁股烂账,还到处当英雄,救这个帮那个,什么妖魔鬼怪都收进来,自己有那个庙吗?
气氛一下闷了下去,几个人喝了几口闷酒,江沅忍不住咕哝:“好好的,提这个干嘛,又不给我支招,回回说起来就开嘲讽,有你这么当哥们儿的……”
冷峯却根本不为所动,却问:“那个谁,别冬,知道你喜欢男的?”
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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