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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是高兴,昨天高兴得睡不着觉。倒不是有什么大事,就是高兴。”
他说着伸出手摊开掌心,接住飘落的花瓣。走着走着,有小太监撞到他的腿,立马战战兢兢畏畏缩缩下跪磕头,他也只是和颜悦色把人扶起来:“走路当心,不要伤着。”-
“玞姐,我回来啦!!!”
曲甲第的大嗓门响遍整座院子。
闯进大门看到这么多外人,又立刻噤声。
蒋昭转向她:“玞姐?他为何叫你玞姐?你啥时候改的名?”
颐殊脑筋转得极快:“我小字玞玞。”满不在乎。
“玞玞,”覃隐把药碗放在她面前,“喝了,一滴都不许剩。”
“老覃你别叫那么亲热,怪恶心的。”蒋昭瓜子皮吐出老远。
转头自己一口一个玞玞,语气要多恶心有多恶心,颐殊不给他夹菜他就玞玞,她赶紧给他夹了堵住他的嘴,不给他倒酒,他又小玞玞,给她一顿饭吃得狂恶心。
用过饭后,一大家子坐在庭院中矮榻上闲聊。宁诸蒋昭说起覃隐很会写故事,都起哄让他讲个故事。小甲最为期待,捧着脸趴在案上作星星眼状。
“好吧,”覃隐撩起扇子,“不知道各位有没有听过叁仙献鼎局?”
“从前有一位老先生,他在军中替战损的士兵疗伤。有一日他被带到敌军的阵营,成了俘虏,敌方大将问他有什么本事。他道,我不仅能治病救人,还能救人心。敌将问他能救什么人心,他答,皇帝的昏庸之心,jian臣的jian佞之心,老臣的迂腐之心。敌将不信,但愿意跟他打个赌,若叁年后他能做到,就不出兵攻打他的国家,若他不能做到,就攻城掠池。”
故事一说完,家宴上满座寂然。覃隐眼眸沉沉,似有说不尽道不明的意味在里面,他转动酒杯,轻轻抬眸看了她一眼。只有她知道他在说自己,在说他以性命为注的那个愚蠢的赌。
蒋昭先回过神来:“你这故事是真的吧?!元逸先生真的那么干过!我的天!”
宁诸皱眉:“那叁年之期不是很快就要到了?从元逸先生过世的时候算起,到今天也有两年半了。”他越说越激动,“你有把这件事告知朝廷吗?”
“还没有。”覃隐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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