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杯,淡淡道,“师父让我为他守密。”
“守密?那这……”“这么多邻里乡亲的……”“不都知道到了吗……”大家都面面相觑,只有几个听不懂的小孩子抢案上的糖果吃,好奇地将大人们打量来打量去。
颐殊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他想做什么。如今他的身位,已经是除特殊状况外根本无须动手杀人,只需要一句话,或者简单的模糊信息,凭借自身的影响力就可以达到目的。
无数人前赴后继替他动手,或者,笃信他的话而来向他寻求援助——
他太擅长这些,太擅长cao纵人心,他跟尹辗都是-
家宴结束后,颐殊回到房间,等在房里的人黑暗中就来揽她的腰。
她推开他:“覃翡玉,我还没洗……我有点累,你今天能不能先回去?”
覃隐道:“为什么,即使我在这里留宿,你有什么不方便的?”
因为她也做下了那种愚蠢的、该死的赌注。
她天真地以为,只要没有身孕,就能把这个事情永久地拖下去。
都是为了活着,没有什么谁比谁更高明,更有道德,更不计后果。
“我以后都不想再跟你做这种事,因为我没有想过嫁人,没有必要再纠葛下去。”她说。
“我有说过要你嫁给我吗?”他声音低沉地不悦,“都已经退步到跟你不清不楚不明不白地纠缠那么多年,你为什么还要把路堵死?”
为什么。私通、通jian,暗通款曲,无媒苟合是什么好听的词吗。
是不是因为嫁娶,夫妻,这些词更令人不安,更没有安全感,更使人容易失望。
誓言太沉重,仪式太盛大,而她的身世太飘摇,居所太无定,安身就无法立命。
她已经学会在各种环境适应,抗住压力,惟独因为他,没有适应身边出现另一个男人。
她再往后退了一步:“你那么聪明,可能不久后就会察觉,察觉我故意疏远你,索性把话讲开,我打算做一辈子元逸夫人,琯学宫的元逸夫人,元逸先生的遗孀元逸夫人,所以还请你不要再参与我的人生,之前已经够乱了,之后我只想安定下来,实现一些微不足道的野心,一些不值一提的成就,找到我活在这世上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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