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封为郡主远嫁异邦做王妃,儿子又封了侯,不敢再拖累他们。若是去了,让别人参九郎一本可是好。
见生母态度坚决,九郎不再坚持,只说想通了什么时候想去,他会派人来接。
林姨娘微笑应下,送走儿子后,闷在屋里哭得天昏地暗,回想一生经历,私语下辈子莫再做女人。
九郎另一个请求寻到孟焕之处,求他若有机会替乔骏说几句好话,翻案肯定是不能,只求能把乔骏接到京中疗治,最好是能在京中颐养天年。
九郎寡言不甚通俗务,却是最重情义,凡对他有过滴水之恩的人都铭记在心,年少时乔骏对他有着提携照看的恩惠,他一直想为双目失明的乔家大表哥做点什么。
做事量力而为,九郎自知嘴笨,即使面见天子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想来想去只有再次劳烦九妹夫,神情一如他执意要留在北边时同等笃定。
孟焕之不假思索应下,他会的,他管不了天下不平事,能管一件是一件。从来燕京,令他佩服的人不超过五人,乔骏就是当中之一。
送走九郎,家中看似平静,当差的当差,点卯的点卯。秦枫却在这当头辞去公职赋闲在家,说是无差一身轻,可知言每次回娘家都见不到他,不由嘀咕一句花狐狸赋闲该不会又逛到酒楼柳巷去了罢,一大把年纪了他也不嫌累得慌。
其实,知言猜对了一半,秦枫是镇日在外与人吃酒攀交情,可再没寻花问柳的心思。家中出了秦晓的事,秦晖又离京避风头,脏手的活暂时没人干,他的仕途也快到头。一辈子被上头刻意打压,临了也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四品京官,秦枫早绝了上进的心思,顺势辞去公差,专心与那帮子下套的人家周旋。
京中谁人不知,他是孟焕之的岳父,儿子又新封了侯,说话顶管用,只坐在那里含糊道:“放心,只要爷张口,我那乖女婿就没有应不下的时候。”
那帮下套的人也是鬼精,起先他们没想到秦家会顺风顺水,且能在新帝面前博个头彩,早知如此,当初行事方法肯定会换一种。覆水难收,再说后悔的话也来不及,惟有拿出十分的诚意,或可能分得江南织造的一块大肥肉。
见他们半信半疑,秦枫继续放猛料:“信不过爷,还信不过孟仲白之孙。”
做古二十余年的孟仲白如果知道有人拿他当幌子招摇撞骗,该要气得爬出坟墓找秦枫来算帐。
好名声不易,昔年的孟铁御史大名如雷贯耳,虽是商户们也十分信服。在秦枫空口白牙忽悠下,商户们甚至不再坚持要秦家写字据,交出了百万赌资的欠据,且写下欠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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