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就直接被送上等在那里的轿车。
车门在面前打开,乐言使劲甩了一下胳膊,“你放开我,我没说要坐你的车!”
他的手反而钳制得更紧,“你想被里面的媒体追上来吗?还是觉得不解气,想跟何维林和康宁当面吵一架?”
乐言手都在发抖,“我不想,但我也不想上你的车!”
可她的力气根本敌不过他,被他扭住了手,护住头顶直接塞进车子里。
他挤到她身边,砰的一声关上门,深色的车窗全部升起来,一下子与外部世界隔绝开来。
宽敞的车体,两个人在后排相隔的距离几乎可以再塞进一个人来,却因为彼此紧绷的情绪和她特别强烈的抗拒而显得逼仄拥挤。
他扯开了领带,恨不得直接将她绑起来,用一种像是气得笑出来的语气说道:“该说的我刚才都说了,这个事儿现在闹成这样也不会更糟了,说吧,你还在闹什么,你还要我怎么样?”
“是我问你想要怎么样?”乐言空前地拔高了音调质问,把开车的司机都吓了一跳,“穆皖南,你现在到底是在干什么?你跟过去没有断干净的事儿闹到满城风雨最后也得你自己去解决,为什么要在意我的想法?如果我的想法很重要,为什么跟你在一起生活的这五年你都没有关心过?”
☆、第49章 附骨之疽
他一时答不上来,刚才在众人面前那样冷静的说辞一丝一毫都说不出口。
乐言咻咻地喘着气,因为说话太用力,又崩得伤口发疼,抬手捂住了胸口,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伤口又疼了?手术这么长时间了……怎么还是不好?”他关注的点发生了偏差,刚才车厢里紧绷的气氛好像也一下子沉落松缓下来。
乐言咬了咬唇,纤维瘤手术后的康复本来就是个漫长的过程,他大概从来也没好好关注过这个病,以为手术切除之后就万事大吉,再简单不过。
就好比感情和婚姻,不是一纸契约绑住了或者取消了就代表完整的开始和结束。
她深吸了口气,终于又缓缓开口,“你不是觉得奇怪吗?为什么这段时间我在你面前总是莫名地就发脾气,躲着你就像躲何维林和康宁是一样的……我今天可以告诉你,因为我发现只要有你在,康欣的事好像就永远都不会过去,我永远都生活在一个原本跟我毫不相干的陌生人的阴影里面!我做完手术会梦到康欣,参加酒会会遇见她的妹妹康宁,你对女人没有多少耐心和经验的,这我知道,所以你所有的温柔体贴都是跟康欣相处的过程中学会的。对我嘘寒问暖,帮我披上大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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