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还会把自己的围巾绕到我脖子上的人根本不是我认识的那个穆皖南,他只会冷落我、责备我,没有认真牵过一次我的手、不知道我对什么东西过敏,连生孩子的时候都没有陪在我身边!”
终于还是说出来了,时隔那么多年,那些刻骨的痛终究都还是一五一十地说给他听。
她发觉原来不是她不痛,只是一直隐忍一直隐忍,以为自己不痛而已。
时间久了,就如被催眠一样只剩麻木。
直到有一天揭开疮疤,才知道爱过一个人后因他而生的疼痛竟然如附骨之疽,挥之不去。
穆皖南不知怎么也红了眼睛,想要说话,喉咙却像被硬石哽住了一样,“乐言……”
“不要这么叫我,我不习惯。”她抹掉眼泪,妆花了,很丑,声音却有一种陌生的冷冷的磁性,“你也不要对我嘘寒问暖,不要装作关心我而插手我的事,不要再把我放进你的家庭单元里面,不要再把你对康欣的好复制到我身上,因为那样会让我觉得恶心……我觉得恶心!”
穆皖南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挫败感和仿佛被人抛弃一样的狼狈,胸膛起伏着,却不说话。
乐言接着道:“所以你现在到底是在干什么呢?你想清楚了没有,是愧疚,还是要在人前装出大义凛然的好丈夫形象?没用的,都太迟了……因为我既然选择离婚,就不需要你的愧疚,而你也根本就不是一个好丈夫!”
他闭了闭眼,“我不是……”
“那是什么?千万不要告诉我你觉得也有一点爱我,割舍不了我们夫妻之间那点感情,我会觉得可笑的……可笑又可悲!”
现在来说爱她,那他们过去的那五年又算什么?
她在爱而不得的绝望中看着婚姻一点点枯萎,青春一点点消逝,又有谁来体谅?
就是这样了吧,再爱也是曲终人散了。
…
南华集团的股指连续多日跌停。
光伏项目的竞争趋向白热化之际,因为穆皖南的一场个人风波更是将这激烈的竞争推到了风口浪尖上。
梁沉又气又急,“我说什么来着,对付何维林这孙子,手底下就不能留力!现在倒好,他学会耍猫腻儿了,你对他仁慈,反被他转过来咬一口,弄出这么些汤事儿,董事们面前要怎么交代,你说吧!”
穆皖南心不在焉地摆弄着桌上的烟盒,“不用交代,我说了,有必要我会辞职。”
梁沉叹口气,在他跟前坐下,“哥哥,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你辞职了公司怎么办,光伏项目还要不要了?南华是你的心血,当初费了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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