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事情发生在别人身上大约一点也不会让人觉得可笑,可发生在你身上的话……”
说着话忽然停了下来,好像又想起什么来似的,懊恼的“噢”了一声,说:“我都忘了现在发生在你身上的是一件不幸的事情,那就把我刚刚说的那些话当成是想缓冲一下一位沉浸在失去丈夫的妻子的悲伤吧,只是词不达意而已,你也知道,那些哄人开心的事情我不在行。”
周遭很安静,安静得可以听到凝结在枝头上雨珠滚动的声响,微风吹过,雨珠从树枝上滑落,些许落下康桥的头发外套上,捂紧外套康桥问:“那么,现在我可以回去了吗?”
“当然!”不置可否的样子。
康桥移动着脚步往自己房间走去,刚刚走了几步,背后传来了霍莲煾的声音,稔熟随意,宛如没有长长的八年离别时光。
“你还真还和以前一样硬邦邦的,就像一块木头,一点礼貌也没有。”
背后的那个男人,康桥曾经为他死过一次,身体没有死成倒是心死了,所以,她现在不生气。
脚步声慢悠悠的跟在她背后,她快他就快,她慢他就慢,声音还在继续着:“我现在都想不明白那个时候怎么会被你迷住?年少轻狂?好像就这剩下这个解释了,康桥,你觉得呢?”
抬头望了一眼天色,天光呈现出鱼肚白,天很快就亮了,今天是韩棕出殡的日子。
“怎么不回答呢?嗯?”
回答他因为年少轻狂被她迷住这个问题吗?
可遗憾的是康桥从来就没有觉得自己有那个本事迷住霍莲煾,倒是她清清楚楚的看到他被另外一个女孩子迷住的模样,那个女孩子的名字叫做文秀清,人如其名。
霍莲煾曾经为了文秀清狠狠的打了她一巴掌,那个巴掌让她疼了很长很长的一段时间。
手不由自主的去摸自己左边脸颊,现在已经不疼了。
不过,现在康桥也懒得和他去争论这些问题了,脚步声还在跟着她,就仿佛今天非得弄出个水落石出不可。
于是她顺着他的话回答:“也许吧,谁都会在年少轻狂时做出那么一两件傻事。”
背后脚步声停顿了下来,走上台阶,几米长的回廊走完拐了个弯,就到了她的房间。
上午十点,韩棕的灵柩被送到了殡仪馆,在韩佑签完字和殡仪馆工作人员进行交接仪式时,康桥下意识手想去拉住,冰冷的棱角擦过指尖转瞬即逝,身体晃了晃,一只手扯住了她。
康桥没有再动,就这样目送放着韩棕的那个长方形盒子辗转在幽深的走廊上,这是她的最后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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