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花。
*屯一上场便开哭:“大老爷,俺真不是个坏人呐,不信您打听打听,十里八村谁不知道俺是个好人呀,养了两个有出息的儿啊,”哽了哽,“第三个儿虽然不怎么出息,但也是老老实实一个娃呀,现在不明不白地死了,还被硬按在别人的地头不能回家,大老爷您可要为俺做主啊~~”
一咏三叹一波三折,颇合韵律。
江含征面无表情。
师爷觑了觑江含征的脸色,斥道:“肃静!”
*屯继续哭。
铁英:“别哭了!”
*屯立时噤声。
夏芩:“……”
和劳动人民交流,还要注意语言方式啊。
江含征肃着脸沉声:“把你儿赵书旭何时离家,你又为何来此掘墓的前因后果细细道来。”
*屯声气低了下去:“三小子什么时候离家的,俺也说不出具体是哪一天。他这个人平时不爱说话,也不大见人,挺大一个小伙子,偏爱闷在屋里。为此,我也不知骂过他多少次,但他就那样,三脚跺不出一个……一个那啥来。”许是终于想到这是个什么场合,*屯硬生生地收住口,及时刹车。
在场的人表情各异。
*屯忧愁叹息:“明明是一个爹下的种,老大老二就能置出一份家业,人人都夸能干,老三偏就那个德性,唉,愁得俺每天饭量大减,一顿只能吃三碗……”
夏芩:“……”
她反射性地瞟了江含征一眼,就见堂堂的知县大人额角欢快地蹦了两下,面色更肃,目光更威。
夏芩收回视线,捏着鼻子继续听。
*屯:“还是俺那老婆子提了一句,俺才发现好多天没见那个闷货了,问家中做饭的老仆,老仆说,三小子出去会朋友了,留了书信在桌上,老仆年纪大,就给忘了。
哪知道这一去,三小子就没了呢,家中的老婆子哭得什么似的,俺就带着信来接俺儿的灵柩了,就是交给大老爷的那封信。”
江含征:“你可知写信的人是谁?”
夏芩心中一跳,就听*屯道:“不知道,大概就是三小子说的什么朋友吧。”
江含征:“既然来接灵柩,那为何灵柩已经葬下,你可曾想过?”
*屯略带狡狯的目光一怔:“这……”
江含征:“那墓碑上刻的是谁的名字,你可看过?”
*屯:“俺不识字……”
夏芩:“……”
江含征:“……”
片刻后,江含征道:“简而言之,也就是说,你揣着不知道是谁写的信,去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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