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是谁的墓,来找你儿子?”
夏芩:“……”
*屯:“……”
直到此时,该赵也觉出不对劲来了,顿时慌了,伏地叩头痛哭:“大老爷,俺真不是故意的啊,俺不是个坏人哪,不信您打听打听,十里八村谁不知道俺是个好人哪……”
又回到原点来了。
江含征抚了抚额,挥手让人把他带下去。
铁英和师爷也退下了,堂中只剩下夏芩和江含征两个人。
夏芩满头的雾水,满脑的繁言杂语,只觉得许许多多的声音从耳朵眼儿里直往外冒,但就是抓不住的头绪。
江含征侧脸看她:“听到现在,你觉得何如?”
夏芩心中忐忑,想起他对*屯的态度,心中莫名地郁郁:“从表面上看,似乎无论从哪个方面,都是赵氏的不是……或许是民女鲁莽了,写了那封信,或许民女遇到的只是个糊涂鬼……”
江含征略略挑眉。
夏芩低下头:“……但凭大人发落。”
江含征的目光轻轻落在台下纤细委屈的身影上,语气缓缓,意味不明:“是与不是,还要看事态发展,不过你既然牵扯到这件事中,便不要想置身事外,还住上次那家客栈吧,跟随案子进展,不过这次你要自己付账。”
夏芩:“……”
什么意思,这究竟是怎么个意思?
夏芩愈发迷茫,心中如塞了一团棉絮,顶着一脑门疑问,低声答应了一声“是”,便行礼退下了。
出了县衙,便见画中君正在路旁等她,清风两袖,悠闲自若,宛若谪仙。
夏芩有一瞬的恍惚。
画中君回身看到她的表情,问道:“怎么,不顺利?”
夏芩轻轻摇头:“也不是,就是县太爷要我跟进案子的进展,不能脱身。”
话中君微微颔首:“必是破案有用你之处,也罢,总比追究你的责任强。”
夏芩“嗯”了一声,勉强露出一丝微笑,而后凭着记忆寻摸到那家客栈,好歹租下一间房,没有违背大老爷的命令。
画中君见他神情倦倦情绪低落,便道:“别不高兴了,来,我给你弹首曲子听听吧。”
然后,在她的目瞪口呆中,手一挥,面前景色突变:红叶飘落,碧波荡漾,飞檐翘角的小亭翼然立于湖中,案几俱设,曲桥接岸。
石案上,香烟袅袅,凤琴古雅,画中君端坐案前,手指抚过,瞬时,一股淙淙的乐音宛如流水拂面而来。
如空山瀑走,如绝壑松鸣,如幽涧花落,如疏林鸟坠,如此清雅,如此熨帖地涤荡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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