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还不明白吗?”
宁怀元没有说话,只是眼中多出些许湿润,这段时间他在天牢中想通了许多事,一切的确都是他欠考虑,企图去相信父亲,最后落得如今这个下场怨不得别人。
摸摸她脑袋,他声音依旧嘶哑,“爹爹已经打算辞官隐退,日后再也不卷入任何纷争,我们一家人都会好好的。”
宁栖手心一紧,神情透着些许异色,如今怕不是她想走就能走的事。
忽然缓缓抬起头,望着那张消瘦的面庞,她唇角微启,“爹爹不计较祖父的行事,可他未必会放过我们一家人。”
也了解自己那个父亲,宁怀元突然叹口气,“若是他紧紧相逼,爹爹唯有与他拼个鱼死网破。”
曾经也在京城任职数年,父亲做的那些事他都有目睹,这些年的书信往来都是可成为证据,实在迫不得已他便只能交给圣上,哪怕祖宗会责怪于他也无可奈何,是父亲不仁在先,又岂能怪他不义。
“你们干什么!”
屋外突然传来些许嘈杂声,宁栖闻声望去,一边让他爹不要操心好好休息,一边快步走出房门,却只见楼下大堂不知何时多出一群人,领头的还是个熟人。
“小姐!”楼下的菘蓝急的抬头看向楼上。
尚书府的管家依旧客客气气的走上前,“老爷知晓宁大人受了重伤,特意请了御医在府上为其诊治,过往之事暂且不提,如今还是宁大人身子最要紧,姑娘说是不是?”
饶是病怏怏的洪氏都忍不住从房中走出,虽然愤慨,却也不敢说什么。
倒是宁依依忍不住冲了下去,“何为过往之事?是把我赶出府门,还是对爹爹见死不救?祖父当真是好打算,现在爹爹平安无事就不怕被连累了?”
如今她们家都这样了,还有何好怕的,这种门第她一辈子都不想再入。
“二姑娘说的什么话,老爷亦有难处,想必宁大人会了解。”那管家也不生气,一边挥手让人上去,“还不快把宁大人小心送回府中!”
眼见一群家丁冲了上来,客栈里其他人都是闪避不及,宁栖只觉得脸色一变,那祖父怕是从未想过她爹还能活着从天牢出来,如今岂是想重归于好,不过是怕她爹气急之下把他那些事给捅出去。
这次若真的跟对方回去,她爹若是不把东西吐干净,必定再也出不来。
“你们都干什么!”
随着一道张扬的声音响起,只见客栈外进来一名年纪轻轻的男子,身着一袭苍色锦袍,后面还跟着好几个随从,不少人都围在门口看热闹。
看到来人,那管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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