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笃安离开洛恩后,赵一如很长时间没有得到过他的消息。
她没有问,因为她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资格。从法律上来说,他们现在还在分居。从道义上来说,当初是她决定分开。孟笃安那天早上走得匆忙,起来洗了把脸就出门去了机场,她甚至都没能和他坐下吃顿早饭。
她也不是问不到,至少赵一蒙就是个现成的渠道。她离开东洲后,赵一蒙定期会通电话询问她的近况。她们谈话间始终有意无意地避开宋之洵和孟笃安,直到孟笃安来访洛恩后不久,赵一蒙有一次终于问她:
“一如,你知道孟笃安最近在做什么吗?”
赵一如沉默,继而否认。
赵一蒙在那头似乎还想说点什么,但是又生生掐断了,好像有人突然阻止似的。
既然问不了,那索性不问了,她选择相信他说过的那句话:“你还会再见到我”。
可是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见到呢?短短几个月,比刚刚过去的一年要难熬许多。
她刻意增加了收拾家里的频率,种了一丛新品种的蜡花,也开启了新的编织项目。本想着这些活儿足够在她学习工作之余消耗掉胡思乱想的时间,不料事与愿违,只要手一动起来,脑子就放空,层出不穷的想法根本按捺不住。
所以经常干到一半,手不自主地停下,人就能发上好一会儿的呆。
从20岁那个夏天,作为他身下的小女孩,初尝云雨时看他如神一般的胆怯,到不久前在沙发上短暂的放纵,像久别重逢的夫妻,她看他时多了太多温柔怜爱。
不由得轻轻笑出了声,身体随之颤动,却忍不住一个机灵,一阵酥麻穿过腰腹。下体微微有些温热——原来光是想起他,她都能弄湿自己。
这天早上又是如此,晴朗的周末,初夏的风已经开始微微熏人,她计划在天气热起来之前把手头的织物做完,刚打了几行,手就渐渐慢了下来。
也罢,既然没心思,那就别干了。她索性又回到了床上,阳光正好,窗帘被吹起,切碎树杈投来的变换剪影。
她突然翻身起来,光脚走到连接卧室和花园的窗前,拉上玻璃和窗帘,又关上了门。
这是她多年的习惯,一些私密的事情,还是希望在封闭的空间完成,哪怕现在是独居。
床头柜的下层有一个没上锁的小抽屉,里面放着一个还没打开过的盒子。上次进城时,恰好陪伴她好几年的玩具旧了,这些日子又一直没有真人可用。她在店里考虑着买点什么丰富一下生活,就一眼看见按摩棒中有一个款式,浅肤色泽,头部硕大,棒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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