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弯,非常像孟笃安。
打开盒子,把全新的按摩棒洗净、擦干,她钻进刚洗过的蓬松被窝,用它轻轻打磨自己的洞口。
她不喜欢用润滑液,因为足够了解自己的身体,知道只要耐心等待,花径总有打开的时候。
闭上眼,光晕中自然闪出他细长的眼波和凌厉的嘴角。她轻捻自己乳尖的酥痒,像极了他的触感,长发略过她的肩头和锁骨,宛如他的爱抚,回想他的身体在月光下流泻出的紧实线条,棒头在花瓣处的涩滞渐渐淡化。
但是它的头的确是太大了,她不急着进入,而是沾取一点蜜液后,顺着阴唇剥开的方向涂在阴蒂上。微弯的棒身来回摩挲,正好贴合她的路径。
一旦阴蒂被润滑,酥麻的刺激便唾手可得,引出一阵阵粘稠的蜜液。洞口越来越滑,温热的体液包裹着按摩棒,直到最后轻松就能插入。
她最喜欢刚刚插入时略带疼痛的撕扯感,往往狠心尽根没入。就像初夜和后来每一次做爱的他,进入时没有预警,就那么突然侵袭,塞满她的身体。
但是只要想到他在镜子前拨开她的双腿、让她看自己情不自已的样子,他在毘沙门拍打她的双臀、让她受惊又放纵的样子,还有他在农场夜幕下、与她尽情交欢纵声呻吟的样子,她的身体总能很快就燥热扭曲,穴内湿滑泥泞,按摩棒渐渐已带不来太多刺激。
这是最后的冲刺了。她抽出按摩棒,用自己淋漓的蜜液作润滑,摩挲不久前刚被冷落的阴蒂。直到这个时候,她才会打开震动,用被子压住声音,想象这是他的手和舌头,在毫不留情地撩拨她最热烈的渴望。
身体开始渗出薄汗,她夹紧双腿,大腿根已经开始忍不住抽搐。
就在这个时候,她听到了有人敲门。
她关掉按摩棒,一时两难了起来——离高潮就差咫尺,让邮差等一会儿也不是不行,但是她不想这么匆忙解决、再带着一身高潮的余韵面对外人。
思量了一会儿,她还是决定先换衣服开门,把私密的满足延后。
随便披了件薄睡袍,她甚至没有穿鞋,只想打开门再关上,却发现门口站着的是孟笃安。
“临时决定来的,太晚了就没告诉你”,他不像上次那样穿着本地化的工装,而是日常的薄针织和羊毛西裤,手里还拿着一件大衣——也是,东洲已经到了穿大衣的季节。
“…没关系,请进”,她打开门的同时,下意识裹紧了睡袍。又趁他落座的功夫,进房间换了件连衣裙才出来。
“你怎么了?”孟笃安敏锐地发现她和以往不同,但又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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