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身-子没了生养,不敢再打你的主意,珏儿又身-子骨不强壮,矮子里拔高子,这才选上了珉儿,不惜威胁皇后也要将其抢到手。”
顿了顿,他又一脚将翻倒在地的炕桌踢出三丈远去,冷声道:“养在身边又如何,别说朕不会同意将他放到秦慕言名下,便是放到秦慕言名下,也不过封个闲王罢了,想有其他的想头,也得先问过朕答不答应。”
您吐槽太后瞧不上大皇子的时候,也先回忆下自个是什么态度呀,在不待见大皇子这个事儿上,你们母子俩可是保持了高度的一致呢。俞馥仪腹诽了一句,犹豫了片刻,她皱眉道:“说句大不敬的话,真要有其他想头皇上又不答应的话,那要您还有何用?直接除了便是了。”
“放肆!”司马睿一下站了起来,拿手指头指着俞馥仪,色厉内荏的骂道:“那是朕嫡亲的母后,她怎可能会对朕下手!”
便是再如何离经叛道,到底也是皇室子弟,深知皇族之间的亲情靠不住,为了那个宝座,弑父杀兄什么的屡见不鲜,干掉儿子扶孙子上位自个摄政监国这样的事儿也不算稀奇,本朝孝慈高太后就曾经干过。
像是为了说服自个一般,他又急急的补充道:“皇兄去的早,朕是太后唯一的儿子,她如何都不可能下得去手的。”
太后下不下的去手,俞馥仪是猜不到的,她不过提醒一句,免得司马睿毫无防备着了她的道儿,果真下不去手的话才好呢。她站起身来,屈身跪到地上,惶恐的请罪道:“臣妾胡言乱语,罪该万死,还请皇上恕罪。”
“大冬天的,跪到地上做什么,膝盖受了凉,以后有你好受的!”司马睿侧了下-身-子,将她从地上扯起来,推坐到旁边的锦褥上,便没再搭理她了,垂首瞅着炕床前绣了祥云的地毯,发起呆来。
俞馥仪也没出声打扰他,往后头的靠背上一歪,便假寐起来。
闭眼半晌,才刚酝酿出一点睡意,司马睿凑过来,两手握住她的肩膀,就使劲摇晃起来:“起来,给朕起来!”
她睁眼,抬手掩唇打了个呵欠,懒洋洋道:“怎地了?”
司马睿挤过来,跟她一同歪在靠背上,将头埋到她的颈窝里,闷闷的说道:“先前父皇驾鹤西去,朕年幼无知,唯一的帮手俞太傅又染病下世,父皇那十几个兄弟岂能没有想头?朝堂上处处为难倒也罢了,回到后头也不安生的,不是下毒就是暗杀的,朕数次徘徊在生死边缘……不过也得感谢他们,若不是他们,朕也不会将御膳房、御医、乾清宫全部的纳于自个掌控之下,防备的铁桶一般,外人根本插不进手。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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