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此种对比,皇帝心中不喜,对秦家打压的更为厉害了。
说到底,都是秦容与太过傲气,不知变通,既然秦家已经失了圣心,那更不可肆意妄为,再加上自己与人有染的恶名,江南清贵初时倒也不好打压牧恒之,这才让他铺平了丞相之路。
“八股取士有什么意思?一家子都成酸儒了,要不是祖父逼得紧,我还不想从江南回来呢!”
听了秦容与的话,楚芙瑶便猜到了,自己外祖父秦裕的身子这两年越发不好,这才想着培养家里的小辈,秦府人丁稀薄,孙辈只有秦容与秦容淼二人,况这秦容淼乃是三房的庶子,身份上未免有些低了,秦裕也瞧不上他那股子小家子气,奈何秦容与不听话,一直在江南躲懒,这才不得不将重心移到秦容淼身上。
但是,如果她没记错的话,秦容淼上一世是与牧恒之有接触的,难道秦家的没落,也与这三房的庶子有关?
“说的也是,那些个酸儒哪能比得了表哥这样的名士风流?”
就算知道秦家没落是有心人为之,但现下她也不好插手,况且,将侯府中的事情料理好,才是最为关键的。
秦容与哪里会听不出楚芙瑶在取笑他,但是这人的性子倒是不拘小节,只当对自己的夸奖听了。
“表妹谬赞了。”
说着,还似模似样的对着楚芙瑶拱手行礼,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一路上与秦容与谈着江南的事情,倒也不算无聊,没过多久,便到了翡翠楼。
翡翠楼里的掌柜眼尖,见到秦容与过来,赶忙将手里的事情放下,起身迎了出来。
“秦少爷可好久没来了,难道不想翡翠楼的醉海棠?”
掌柜满脸尽是笑意,看着虽说带着些生意人的精明,却很是讨喜,他说的醉海棠楚芙瑶没有听过,难道是酒吗?
“想的,想的,赶紧将我平日里吃的菜都上一份,再把招牌菜也上来,没看我带着客人吗?”
秦容与也不客气,对着掌柜,并没有世家公子的傲气,反而倒是和善的很,看来这才子的性子,还真是不好琢磨。
“行,我马上给您准备。”
掌柜的应了一声,便唤来小厮,让他领着秦容与他们去一直留着的包厢。
到了包厢,楚芙瑶不由感慨一声,秦容与倒是个会享受的,只见这屋里并未有什么富丽堂皇的摆设,反而透出一股子清逸淡雅的气息,墙上挂的临江垂钓的画儿,虽说不是出自于什么名家手笔,但也别有一番味道。
包厢内的桌子,直对着窗扇,打开一看,便是江边的景色,怪不得挂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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