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于是一并都撤换了,现下也不生气,只抚着她背:“瑟瑟,辛苦你了,这样小便要做母亲。”
杨徽音本来是要与他斗嘴,瞧郎君吃醋的可爱,被他这样一说,那促狭的心思稍微收起来,莞尔道:“辛苦是有一点,不过郎君也不用这样小心翼翼,我们有一个孩子,我也是高兴的呀。”
她就算是嫁给别人,这时候不也一样要做母亲么,甚至还不如现在这样舒心。
方才是与他说着玩的。
“不是的,瑟瑟。”
她还没品尝到多久新婚男女的甜蜜,便要为他生儿育女,圣上啄了啄她面颊,握住她的手细抚他眉眼:“你嫁给朕,还是有些委屈了。”
圣上眉宇间只有极浅的纹路,做了这许多年至尊,劳心之处,也难免会有愁思,他轻声道:“瑟瑟这样早就嫁人,说到底还是郎君的贪心。”
他能陪伴她的时间纵然不算少,但是那些青年男女之间的花前月下却未必一一陪着她做完,似乎还是亏欠了她许多,便哄着她懵懵懂懂做了新妇,继而成了母亲似的。
“做了夫妻,平白说这些,好没意思,”她鬼使神差,仰头轻轻亲了一下他的额头,“人说女子孕中多思,郎君怎么先多愁善感了,你待我狠心的时候百般折磨,和头狼似的,都不见你觉得我委屈,我一哭起来,瞧你可高兴了呢。”
是她自己愿意嫁给圣上的,他心急娶她难道不是理所应当,她抱怨过后却又笑道:“哥哥,少这样多愁善感,你若真心实意待我好,咱们一生都是新婚呢。”
做皇后、做圣上的妻子有什么不好的么,他却总这样客气,竟然不像是做夫妻。
圣上微微一笑,还不待说些什么,她忽然警觉起来:“可不要我怀了身子,圣人却郁郁,我还得来安抚你,我既然辛苦,就会时不时发脾气,需要人好好哄的。”
“不会的,朕高兴极了,如何会郁闷,”圣上知晓她必然在自己眉心处留下来娇艳口脂,然而却不理会,任凭她看着笑,柔声道:“瑟瑟不是要人来哄你,你倒是说说,怎么个哄法,才能叫娘娘高兴?”
能这样日日哄着她,与她共度余生,他也是求之不得的。
杨徽音本来不觉得怀孕是多么珍贵的事情,只是有几分高兴,然而郎君这般待她如珠似玉,哪怕平日里再怎么喜欢轻薄她,现在也规矩端庄得一如从前,忽然就觉得握了免死金牌。
——他现在可好说话得紧呢,也一点不敢欺负她!
“我心口有些疼,须得郎君叫两声心肝才缓得过来,”她不怕死地拿圣上的手轻轻抚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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