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口,蹙眉如西子捧心:“否则就觉得难受,孩子在腹中也闹。”
圣上方才那一点因为新生带来的感伤几乎被她的动作气得消失不见,然而他自然不敢做出什么更过分的举动,轻轻叫了两句“心肝”,才冷着脸拆穿她:“咱们的孩子现在只怕还没有葡萄大,瑟瑟当真觉得他在闹?”
杨徽音察觉得到郎君刻意的忍耐,忍着笑抚着腹部,眼睛却瞧向他,“我的儿,你好乖。”
分明是在占夫君的便宜。
虽然两人前几日尚且阳台行雨,然而晓得她怀身,便下意识总觉得她现在禁不得一点用力,圣上拿她没什么办法,却也不甘心叫她这样拿捏,轻声道:“瑟瑟这样盛情,郎君也难却,等再过两个半月,朕好好服侍你。”
“两个半月?”杨徽音惊愕,她已经完全忘记自己曾经与圣上说起过什么,抵赖道:“那怎么成,太医肯定不会答应的。”
“太医有什么好说的,朕已经问过,瑟瑟有身孕三月后,便是轻缓些也无妨,”圣上见她记性这样差,不免替她回忆道:“瑟瑟说长姐孕中,郎君还要在外面寻花问柳,夫妻情分淡薄下来,前车之鉴,轮到你身上,宁可怀着孕也要侍奉朕枕席的。”
“不过朕也不想伤到瑟瑟,”圣上一脸平静,握住她心口一片月:“再延后半月,也更放心些不是么?”
杨徽音满面不赞同,但她确实忘记了自己什么时候给自己埋下这样的坑,于是恹恹:“这个不好,孩子和它阿娘可都听不得,郎君快别说。”
圣上威胁了一番,总算止住她的胡闹,夜间早早便搁了笔,拥她好眠。
她以为自己会嗜睡,倒在郎君怀里便能获得昏厥一般的沉睡,然而并没有,她今日太兴奋,翻来覆去,总是难以安寝。
杨徽音知道圣上虽然沉静,但今夜欢喜得过分,怕是也同样睡不着,悄声寻他说话,再分享一些初为人父人母的喜悦。
然而圣上却很不信任她的人品,以为这个坏家伙是睡不着,又要来撩拨自己取乐。
他本来便有些耐不得,索性只作沉稳呼吸,甚至微微有一点鼾声。
她如今到底还没有到蛮不讲理的阶段,见他睡得香甜,唤了几声都没有缓刑,只是略微有些沮丧,然而却又放下心来,柔软的唇齿轻飘飘地落在男子颊上,如蜻蜓点水,却叫人心底咕嘟了一口泉。
这样依恋郎君的妻子,他都忍不住要睁开眼,抱一抱她、亲一亲她了。
她却像是想到了什么极高兴的事情,轻声一笑,温柔伏在他耳边,热息纷纷,令人不得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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