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过年,这也一帮兄弟那也一帮兄弟的,从年前到年后就没断过,好好一个人也给喝垮了啊……今天早上我起来,推他推不动,怎么叫也叫不醒,送到医院才……”
后面的话已经说不下去,放下手机哭起来,那头很快传来几个女性亲戚的低声安慰,转过来拿起手机,对她道:“温降啊,什么话也别说了,赶紧回来吧,你妈都哭了一早上了。”
温降只得“哦哦”地挂断电话,看着熄灭的手机屏幕,脸上的表情很茫然,重新伸手握上筷子。
迟越在她面前坐下,不明所以:“怎么了,谁死了?”
“耿智志。”温降说着,夹起一筷子米线,塞进嘴里,都快滑进喉咙了,才发现有些烫。
“什么?”迟越愣了,不可思议地望着她。
但温降只是满脸平静地吃着面,中途抽出一张纸巾擦了擦,告诉他:“我妈让我过去一趟,吃完我就走了,晚上可能还得守灵。”
“那你,”迟越不知道该怎么措辞,只能笨拙地问,“你现在什么样?”
“什么怎么样,”温降轻一撇嘴角,看起来有些讽刺,“你是想问我现在什么心情吧?没什么感觉,就是觉得菩萨显灵,我都咒了他十年了,总算死了。”
“那就好,”迟越闻言也松了口气,提起筷子,“你不难过就行。”
温降没料到他竟然在担心这个,瞥他一眼,冷笑:“我难过什么,那种人早该死了。”
迟越也是这段时间才发现她看着没什么脾气,实际上比谁都爱憎分明,附和地点点头,又问:“那你要我陪你去吗?”
“陪我?”温降没考虑过,很快想到那边到时候估计挤满了耿家的亲戚,乌烟瘴气的,他能一起来也好,便点点头应下,“好,一起去吧。”
迟越听她答应,自觉加快了吃饭的速度,脑袋里出神地想着别的。
毕竟是第一次陪她出席这么正式的场合,一会儿还会见到她妈妈,总觉得有点紧张。
等到早餐吃完,他起身收拾碗筷,清了清嗓子问她:“那我一会儿穿什么过去比较合适,需要黑西装吗?”
他手头似乎只有十二岁参加英语演讲比赛定制的西装,现在要套到身上,裤子大概会变成七分裤。
“黑什么西装啊,你电视剧看多了吧?”温降听到这句,简直哭笑不得,提醒他,“你穿那件黑色大衣就行了,里面再穿件毛衣。”
“好。” 迟越把碗都堆进洗碗机,火速去换衣服。
……
那间窄窄的居民楼还是老样子,加上事发突然,花圈都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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